他们最近的各种改变,姜娆都看在眼里。但奈何现在正是南陆百废俱兴,正待发展的时候,她一刻也不能松懈。
“该死的仓朗在外面逍遥自在,等他回来,老娘就要把这南陆还给他!”姜娆骂骂咧咧道。
“啊啊啊,阿嚏!”因为姜娆的咒骂,仓朗在船上打了个大喷嚏。
“感冒了?”他的雌主,原浮春谷的谷主元珈罗递了一杯药茶给他,“谁叫你晚上不睡觉,顶着秋风喊我起来看流星!”
“好看吗?”他往她那边凑了凑,被推开,谁知道仓朗跟牛皮糖一样缠着她道,“我不管,我生病了,你不照顾我就好不了了......”
“还有几天就可以靠岸了。”元珈罗垂眼道,“好久没回浮春谷了,你也可以回家看看。”
仓朗笑道,“不知道南陆如今是副什么模样,真是期待啊。”
另一边的夜晚,姜娆坐在篝火前,叼着个麦饼,在长桌前坐下。
眼看冬天要来了,整个南陆都要开始屯粮。雾离却说搭个大棚,建个保暖的畜牧棚,或许就能彻底解决需要屯粮的问题。
他画了初稿来,让她好好思考,好好改进。
这人除了年轻点以外,真是哪哪都像他那啰里吧嗦的师傅太渊真人。
“阿娆坐了一天了,今天泡个澡吧。”是束月的声音。
姜娆头也没抬的摆了摆手,“太浪费时间了,我一会儿去冲一冲就行。”
束月也没说什么,只是在房间里忙来忙去,姜娆也没理他,直到束月的衣服甩到了她的桌子上。
“你.......”姜娆一抬眼,就看到束月的衣服散了一路,他露着宽肩窄腰,朝着水雾深处走去。
不是,这家伙就是360度无死角的硬美啊!
天地良心,她是真心在案牍劳形,为万世开太平的,但奈何有妖精迷惑朕啊!
水汽氤氲中,他就像个道行高深的妖精,引诱着她走近.......
“阿娆过来干什么,不是说不要洗?”束月抬手,溅起一道水幕,几滴水顺着他的鼻尖,滴落在他的红唇、锁骨和胸膛上。
他向她缓缓走近,她才发现他不是半裸的,而是穿了一件轻纱蛇蜕,被水打湿后,贴在他绝美的人鱼线上,朝她伸出了手...........
“妖精……”姜娆骂了一句,却还是把手递给了他。
“现在,想和你见一面真不容易。”他一拉,姜娆就入了水,鼻尖上挂着的水滴蹭在了她的耳垂上,他的气息清冽幽香,声音低哑道,“我不得不做一回妖精,这样才能把你留下来。”
比浴桶里的水还要灼热的是彼此的呼吸、唇舌、肌肤和心。
他们一个个如狼似虎,姜娆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何况最凶的人还没有回来。
塞勒斯去西陆和希拉和谈,解开心结,重新划定边界,修永世之好,为两方人民都带来了和平和安定。
现在塞勒斯瞧她一眼,她都觉得腰疼。
倒不是说,爱意非要靠亲密接触来完成,但只要有爱意,就一定会想要亲密接触,塞勒斯也不例外。
大部队回程,不少族人夹道欢迎,塞勒斯变成兽身一下子就将姜娆给掳走了。
塞勒斯驮着姜娆在空旷的草原上奔跑,万兽之王威风凛赫,连风都老实的悄悄刮。
“你可不能跑太快,因为我们两个现在的关系,我只能揪住你的一小撮毛毛。”姜娆做作打趣道,不和他有身体接触。
塞勒斯听后,猛地突然加速,在姜娆因为惯性往前冲的时候,他瞬间变成了兽形,转身接住了她,两人在草原上躺倒了下来,姜娆一下子扑倒在他怀里。
“大白天有牧民放羊!”姜娆挣扎着坐了起来,她可不想自己的桃色新闻传的到处都是。
塞勒斯却握住了她的腰,不让她走,她两条腿屈在他身侧,两人的姿势暧昧极了。
姜娆俯身看着他说,“总觉得把一头狮子圈在身边有点可惜了,你如今不想像希拉一样统领一方了吗?”
“我想要的山川湖海,你不是都给我了吗?”他伸手去抚摸她的眼睛,“这里,装着一整个兽世呀。”
塞勒斯吻了吻她的手,“被你圈养,是我的荣幸,我的大祭司。”
说着塞勒斯变成了兽形,体型像个巨兽,他金瞳一扫,把旁边潜藏在树林中的准备棕熊群吓的四散而走。
他歪头在姜娆的怀中磨蹭,舔着她的脚腕,像个臣服在女王裙边的战士,献上了性命和全部的忠诚。
“阿娆,仓朗回来了!”烬突然前来报信,姜娆猛地站了起来。
“他还敢回来!”姜娆本来是准备找他算账的,可她眨了眨眼,鬼点子就冒了出来。
仓朗带着元珈罗他们在集市转了一圈回来,就发现有人鸠占鹊巢了。
只见姜娆插着腰站在他们的船上道,“我替你管了三年的南陆了,今天就还给你,老娘要休假,这船就当做报酬!”
“哈?”仓朗本来想告诉她,自己这次就是回来定居的,幼崽们都长大了,珈罗说他们是时候需要接受教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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