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转过身,刚离开操练场,众镖师立马停下了操练,散作一团。大伙围着那个祝涛,一直叫:“徐海,徐海。”祝涛无奈地看着他们,说:“她从来都没有叫对过我的名字,你还不能说她错了。”
大家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了:“放心,她总能理直气壮地证明自己没有错。”“谁不盼她早点找个婆家嫁出去,找个男人来管一管她,我们也好早日脱离苦海。”
一个年轻的镖师说:“不会呀,我觉得她挺好的,领导有方。你看这一年她带我们走镖都没出过事。”“你这小子,千万不要被她的美色给迷惑了,小心她吃了你。”“她可不是个女人。”“应该说她不是个人,她狠的时候可是六亲不认的。”然后大家在那里笑作一团。
谁知下一刻寒冰又出现在操练场,她的出现总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众镖师马上有模有样地操练起来,动作非常规范。寒冰站在台上,说:“你们别给我耍小心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谁要是想偷懒,那就再练两个时辰。”
她声如洪钟,直达云霄。她站在台上,虽然与众镖师相隔甚远,每个字却都清晰地传到每一个镖师的耳朵里。
这时,一个中年镖师不满地说道:“我不服,凭什么你一介女流来管我们。”寒冰一眼扫过去,她的目光如同冬日的寒风,锐利而冷酷地扫过。她说:“你给我出来。”那镖师走了上去,挑衅道:“你敢跟我比试吗?”寒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说:“真是不知死活。”“怎么,认怂了?”寒冰依然是满脸不屑的表情,说:“你要比什么,我让你心服口服。”“比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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