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现在特别的嫌弃你.”
秦淮茹的眼泪顿时哗啦啦的流下来。
她刚才可是豁出去,不仅仅是为了救易中海。
这么舍身,是为了让何雨柱回心转意,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秦淮茹的眼泪哗啦啦的流,那泪珠之大,流速之快,叹为观止。秦淮茹的眼泪,充分的证明了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
从前秦淮茹的眼泪,很大一部分是为了演戏,是为了获取好处,但是今天秦淮茹的眼泪,却是因为伤心,因为愤怒,因为耻辱。
“傻柱,你还是不是人,淮茹对你这么好,你还这么说她。”周淑芬站出来指责道。
“你个不下蛋的母鸡,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何雨柱可不会对周淑芬客气,虽然这话很侮辱人,很让自己显得没素质,但是,昨天周淑芬指责他们两兄妹之后,他对她便没有了任何的好感。
你骂我傻柱,我骂你不下蛋的母鸡。
互相伤害啊!
谁怕谁。
周淑芬气得脚下一个踉跄,幸好手扶住门板,要不就要跌倒在地。
“老伴,你没事吧。”易中海担心道。
“傻柱,我老伴有心脏病,你要是逼死她,我非找你拼命不可。”
这时候,前院后院的人都过来了,这里闹出来的动静太大了,好事的不好事的,都忍不住跑来看。
二大爷,三大爷进了何家屋,看到何雨柱将易中海踩在脚下,两人诧异之余,只感觉特别舒心。
“哼哼。”二大爷装模作样的开了嗓道:“柱子,将脚松开,你怎么能这样对一大爷呢,他毕竟是我们院的老人。”
“是啊,柱子,将脚松开,这样做不对。”阎埠贵也劝道。
“行,听两位大爷的。”何雨柱将脚松开,说道:“二位大爷,想必全院人都来了,那咱们便开個全院大会吧,就说说,今天易中海该不该被打。”
“行,行,我马上安排开会。”一听开会,刘海中兴奋了,他又有发挥的时候了。
很快,大家各就各位,全院大会准备开始了。
易中海与周淑芬坐到主告台的位置上,暂时他们是苦主,被打得太惨了。
何雨柱坐在被告台上,虽然他不是过错方,他也不计较了。
刘海中没有讲一大通全篇阔论,因为今天是审易中海,他这个二大爷,充当了一大爷的角色,多的是表现机会,所以,也就不在乎开场白这个难得让他发挥的机会了。
“今天的全院大会只有一件事情,便是调解何雨柱与易中海两人的矛盾。”刘海中说完,阎埠贵说道:“何雨柱,你为什么打一大爷?你知不知道,你这行为是很不对的。”
何雨柱从座位上站起来,指着易中海道:“各位大妈大爷,叔叔婶婶,兄弟姐妹们,大家知道,我爸何大清在我十六岁的时候跟着一个寡妇跑了,我跟我妹妹两人,相互扶持着长大,这些年,那些岁月,我们两兄妹日子过得多么的难,过得有多么的痛苦。
我妹妹一直以为,她被她爸爸抛弃了,她是一个不讨人喜欢的孩子,这样的情绪一直缠绕她到现在。”
说到这,何雨柱蹲在地上,呜呜呜的哭起来。
一个大男人,一个在院里称王称霸的大男人,当着全院人,蹲在地上,痛哭流泪,大家都不由得同情起来。
“柱子,都过去了,你们两个现在都长大了,雨水也嫁了人,嫁的还是一个警察,你现在不仅当了领导,工资也升了,过段时间找个媳妇,再生几个孩子,好日子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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