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刚脱下来没多久,里面还残留着桑准的体温,暖暖的,拢住她的身体,带来源源不断的热度。

她闻到桑准身上独有的那个味道,清新洗衣粉和极寒高山上的清幽松木揉杂在一起的味道,干净澄澈,悠长旷远。

这气味和他本人一样,像个性开朗、阳光。

这么一件大外套裹在身上,挡了外界的冷风,确实是好受许多,指尖慢慢回温,身上不那么冷了,江九龄感觉接下来的时间好熬了一些。

熬了大概十来分钟,台上领导的讲话进度还不到十分之一……讲不完的长篇大论……

江九龄实在听不下去了,仗着自己在队伍最后方,猫着腰偷偷溜了出去。

她很快便溜回到了教室里,教室里空空如也,只有她一个人。

江九龄迅速地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将那白衬衫红裙子、和桑准的那件外套随手搭在了椅子上。

折腾一早上,她有些累了,静静地坐在自己位置上休息。

没坐多久,教室后门传来一声开关门的动静。

江九龄转头看去,看到了两个身形高瘦的黑、白T恤衫少年。

(苏清寒穿的是白色的,苏清野穿的是黑色的)。

——是苏清寒和苏清野两兄弟。

嗯?他们也溜出来了?

这个疑问一出现,立马又被另一个想法替代:也是,他们不喜欢穿外套只穿了一件薄T恤,哪里挡得住这深秋早晨的冷风?

况且,依他们俩的性子,应该也没耐心听那些又臭又长的讲话吧。

江九龄站了起来,向他们走过去,打了个招呼:“hi!你们俩个怎么回来了?”。

“谁愿意听徐秃头在那里讲长篇大论啊!”苏清野说。

“metoo”苏清寒接道。

“嗯”。

江九龄说:“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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