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军高大威猛,扬州军不敌落败。冀州军得势不饶人,打算把扬州军留下。扬州军退到一处山谷。冀州军追来,突然间滚木礌石,万箭齐发,还附带着喷火神器。冀州军损伤无数。扬州军再杀回。两军对峙于易京城下。文丑为了鼓舞士气,亲自上场讨阵。甘宁应战,二人杀得天昏地暗,不分胜负。冀州援军颜良杀来。二打一之下,甘宁不敌落败。关键时候赵云杀出,打伤颜良。但是冀州军源源不绝。甘宁、赵云虽胜,却已经孤木难支。关键时刻,王月又出现。一人上楼救下公孙瓒父子。关靖、田楷殿后战死。
众人退回船上时,扬州兵只剩下3千人。真正的九死一生。赵云拜谢王月救命大恩。二人一番言谈得知。赵云是王月好友童渊的徒弟。二人关系由此更加亲近。
因为水手人员不足。回程的时候遇到大风。董袭的船被风吹走。独剩甘宁艰难地返回吴郡。
许贡大惊袁军没给他扬州面子。许贡知道,此后公孙度必然向袁绍上供效忠。扬州的海上贸易,从此最多只能到北海孔融那里了。再想得到北面的兽皮、羊皮、人参鹿茸和马匹,只能找朝鲜人、倭人交易了。
许贡不知道,事实上,袁绍只是好谋不决。并没想和许贡翻脸。是文丑战场上求功心切,外加和甘宁打红了眼,才使得局势变得不可收拾。
许贡安慰了甘宁一行人。让他们先回去休息。好在人抢回来了。只是世上再无白马义从。
公孙瓒两科80加。赵云一科80加,两科90加。之前的甘宁一科90加,一科80加。3人给许贡带来了11点技能点。
现在成绩:统帅60武力100智力61政治52魅力100,擅长农业、商业、技术、治安、征兵、训练、地理、突击、火矢、镇静、单挑7招、名士、水军、间谍、酒豪、仙人。
统帅终于及格了。但是离能看懂孙坚、曹操的兵书还差很远。尚需努力。
许贡按照官级,先接见了公孙瓒。公孙瓒一脸沧桑。想起来当年手下一别将被围,公孙瓒不肯相救,还说:“救一人,那以后众人都会只等救兵而不肯力战。现在我不去救他们,他之后被围困的将士就会自我勉励。”结果,等到袁绍来攻时,公孙瓒的界桥别营自度不能自救,而公孙瓒又必不肯相救,众人皆或降或逃。
公孙瓒又想起,袁绍攻来时,公孙瓒派他的儿子公孙续向黑山军求救,同时想亲自率兵冲出重围,占据西南山,仰仗黑山军,切断袁绍军的后路。长吏关靖劝谏他说:“现在您的将士都各怀叛离之心,已无力再战,他们之所以能固守是顾惜他们的故乡老少,而把将军您当成主心骨,将军如能持久坚守,袁绍自然会退兵,四方军队一定又可以会合了。若将军现在弃易京而走,军队会失去后镇,易京覆灭指日可待。将军失去根基,流落荒野,怎么成就事业呢?”公孙瓒于是最终决定不离开易京,等待其子搬来救兵,内外夹攻袁绍。最后关靖、田楷殿后战死。黑山军没来,反倒是不请自来的几个扬州兵苦撑局面。
再想起,往昔袁绍军大破公孙瓒于鲍丘,斩首二万余。公孙瓒屡战屡败,于是逃回易县坚守,开置屯田。两军相持日久,麴义军粮尽,士卒饥困,余众数千人退走。公孙瓒乘势出击,击败麴义,尽得其车重。但是当时大旱,蝗灾泛滥,粮谷昂贵,人相食。公孙瓒自恃才力,不恤百姓,欺压人民,民怨更加沸腾。于是代郡、广阳、上谷、右北平纷纷杀死公孙瓒任命的长官,他们和鲜于辅联合起来,与公孙瓒为敌。此前有童谣“燕南垂,赵北际,中央不合大如砺,惟有此中可避世”,公孙瓒认为这说的是易县,于是他修筑易京固守。公孙瓒先挖了十层围堑,然后在围堑中筑京,都有五六丈高,又在上面盖起高楼。公孙瓒在堑的正中特别盖了一座十丈高的京,供自己居住,并在里面囤积了三百万斛谷。公孙瓒的部下也家家都盖高楼,高楼上千。公孙瓒居住在高楼中,以铁为门,斥去左右,令男人七岁以上不得进入,只与妻妾住在里面。公孙瓒又让妇人习为大声,使声音能传出数百步,用来传达命令。又疏远宾客,致使身边没有一个亲信,谋臣猛将都渐渐疏远了。从此以后,很少出来打仗。公孙瓒说:“以前我驱叛胡于塞表,扫黄巾于孟津,那时自以为天下可以指麾而定。至于今日,兵革方才开始,以此来看,天下非我所能决定,不如休兵,种田畜谷,以此度过荒年。兵法说‘百楼不攻’。现在我有高楼千座,积谷三百万斛,等军粮吃完之时,就足矣知道天下大势了。”结果人心没了。再高的楼也守不住。
往日种种,历历在目。公孙瓒惭愧落泪,总结道:“吾乃自私愚昧之人,当不得贡公来救。”
许贡说:“瓒公的白马义从震慑外族,保我汉民。功勋卓著。百姓感恩在心。只是后来瓒公糊涂一时,丢了民心,又遇上袁绍这等强敌,才有今日之败。人生下来都是孑然一身。如今瓒公一身本事具在。大不了重头再来。不必兴叹。”
公孙瓒心灰意冷之下,只表示可以做一马夫,余生为许贡养马报恩。此生不再掌兵。许贡劝说无用。只好送公孙瓒去秣陵。让满宠开辟一片马场。让公孙瓒父子先去养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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