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妮子看着不大,懂的事情倒是真不少啊,那家青楼自己都不认识几个人,感情你知道年龄还能叫出名字啊?
“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读书人去逛青楼,那不叫逛,叫……”察觉到颜雨柔眼中又开始泛起泪光,他也顾不得玩梗,立马抬起手指改口,“我真的只是单纯去听了个曲儿。”
“我用狗命及族谱担保,去青楼除了听曲外,没和任何女性有超过半炷香以上的接触。”
“也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连她们的手都没碰过。”
“我都有你这样贤惠的未婚妻了怎么可能还在外面沾花惹草,要沾花也是沾你这朵花。”
泛光的泪花直接收了回去。
俏脸绯红,一路染红整片脖颈,嘴上说着“就会欺负我”,但整个人已经是带着笑容背过身擦拭眼角泪水,生怕被未婚夫见着自己丢人的模样。
松了口气,哄不好老女人莫非小姑娘自己还不会哄?
眼见未婚妻眉开眼笑,江枫总算是能结束自己的午间小憩,下床,虽大夫说已无大碍,可这三个月修养期对江枫而言属实有些折磨。
心中怒意更胜,因为那所谓的“意外跌落”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有人背后搞鬼。
“该死。”
“早在三年前这群孙子就想挖老子墙角,结果全被我赶了回去,知道有婚约后,又三番两次下手想除掉我。”
“这次赶考颜叔还专门派了几个练家子送我去州城,结果马匹突然发疯冲下悬崖……发疯,呵。”
胸有激雷。
他从不会在家人面前展露出任何负面情绪,但脑中已经开始构想几个败家子平时行的踪和最喜欢去的风月场所。
有仇不报非君子,换做是以前的他或许会继续隐忍,直到翻身那刻再选择爆发。
可随着伤势好转,他也慢慢开始在后院里学习在梦中见到的那套剑法。
连续几个月的噩梦中他被杀了无数次,各种角度,各种手段,直至自己将人体的每一处弱点、每个死穴、每条大动脉全部铭记于心。
这无疑是个极其痛苦的过程,身体上,他因被人陷害滚下山崖,浑身骨头都不知断了多少根,修养三个月才算勉强恢复。
精神上,梦中无数次惨死,精妙如艺术品般的剑法可以说刺穿了身体的每一处角落,用最刻骨铭心的方式将每招每式全部记下。
“唉。”
“哪怕是不愿意收我为徒,就不能换个友善点的方式教我么。”
“非要在梦里杀我一遍又一遍,我每天好吃好喝伺候你,结果你倒好,就因为一句,我想娶个十八岁的,能在梦里杀我几百次……”
和往常一样开始慢慢回味柳棠溪仙子挥舞长剑的动作,嘴上虽然说着不要,但身体却很诚实,只要有时间就会自己在后院勤学苦练。
与其说这是一套剑法,倒不如说这是基本功,教导自己怎样分辨人体每一处要害,面对有人袭击你的要害又该如何做出应对。
一旁的颜雨柔只是不经意回头,刚打算说些最近所见所闻,却见到未婚夫一副魂不守舍还自言自语的模样。
脸上居然还带着些许笑容。
俏脸变的煞白。
她可不知道这是自家未婚夫期望已久的外挂,联想到江郎最近总说会梦见什么仙子,还经常捡个木棍在院里比划,颜小姐更是确信心中所想。
莫非是脑子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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