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哥作为严郎的忠实伙伴,虽然无法直接参与他们的对话,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严郎的关心。

严郎深知,这个神秘组织可能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尤其是他背上的伤疤,被灵悦认为是组织的荣誉标志,更加深了这种联系。

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既好奇又担忧。

好奇的是,这个神秘的组织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他们为何会有这样的规矩,将伤疤视为荣誉?

他担忧的是,这个组织是否会对他构成一种威胁,或者说,这个神秘的复制是否存在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比较于自己的身世,严郎更加关心急于了解自己的身世。

严郎决定暂时不去深究这个问题,他相信时机成熟时,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不过挺奇怪的……”

灵悦随口说道。

“奇怪什么?”

严郎诧异的问她。

灵悦摇晃了一下头,清澈的眼睛看着严郎,解释说道:“但凡是组织的成员,手臂上都有这个纹身图腾。而你身上为什么没有呢?”

其实,灵悦的疑问,严郎早就想到了。

这也是让严郎感到费解的地方。

从他想到,前辈老人交给自己紫色官衣和那个兽形图腾令牌的时候,严郎可以肯定,无论是前辈老人,还是自己,肯定跟这个所谓的组织,有着莫大的关系。

但是,犹如灵悦所说,为什么其他的组织成员手臂上都有这个组织图腾纹身标记,而唯独自己和前辈老人的手臂上没有呢?

严郎看都不用看,自己不但手臂上没有这个所谓的纹身,就连前辈老人手臂上也没有。

他看了看天色渐晚,对灵悦推脱道:“天色不早了,都先休息吧。”

灵悦点点头,乖巧地进了庙里,躺在干草堆上,很快就睡着了。

灰哥等灵悦睡着之后,则轻轻地爬到严郎身上,关心的在他脸上蹭了蹭。

夜晚,庙堂里火光摇曳,严郎坐在火堆旁,回忆着从记事开始,自己就一直跟前辈老人在一起。

尽管前辈老人对自己要求苛责,甚至是残忍。

但是,从结果来看,前辈老人并没有加害或者虐待自己的意思。

他一切的要求,不过是为了提高自己的修为,而不得已的为之。

灰哥则趴在严郎的肩膀上,偶尔抬起头来看看他,眼中满是温柔和忠诚。

严郎想到,这个组织就连灵悦这种小女儿都收,可见这个组织并非什么好人之地。

他意识到,自己或许已经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而这个漩涡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真相?

严郎深知,自己与这个神秘组织已经建立了难以解脱的关系,尤其是那些被灵悦认为的“荣誉”伤疤,更是加深了他对这个组织的好奇和警惕。

夜深了,庙里完全里渐渐安静下来。

严郎躺在火堆旁,思绪万千,望着屋顶的破洞,带着满心的疑惑和未来的不确定性,慢慢地睡着了。

灰哥静静地趴在他的身边,它的呼吸平稳而深沉,仿佛也在为严郎守护着这个夜晚的安宁。

当严郎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他发现自己躺在干草堆上,灰哥仍然趴在他的身边,。庙堂里的火堆已经熄灭,只剩下一些余温在空气中弥漫。

严郎站起身来,刚刚伸了个懒腰。

他扭头发现灵悦仍然沉睡在干草堆上,嘴角挂着甜甜的微笑。

严郎轻轻地摇了摇头,感叹这个小女孩的纯真。

他轻轻地拍了拍灰哥的头,示意它安静,不要吵醒灵悦,让它准备好出发。

灰哥立刻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毛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严郎谨慎地从包袱里取出那件紫色的官衣换上,收好那块神秘的令牌,带着灰哥走出了庙堂。

“为什么不带着她了?”

灰哥好奇的问道。

严郎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看着灰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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