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爱情,想要金钱,想要被尊重,想要幸福一家人。小洁的思绪从那场旅行中被现实生拽回来。她时时在回想,怪不得敦煌是国家3A级景区,每一处景色,都在向观众叙述着它的历史,还绘声绘色,栩栩如生。现在此刻的她,即将要离开这座城市,这座城市,象征着她逃离现实的童话故事。她在这里过着一个人的生活,简单辛苦。缘分,是个非常奇妙的东西,想把孩子们都放在一起,好也不好。手机新闻里天天都在传播某商业大佬和某妙龄少女的恋爱婚姻故事。就连他们在婚姻里谁多买了一瓶醋,大概都是新闻,要播报。生活八卦娱乐,是人的本性。霸总爱上我,霸总爱上离婚的我,霸总爱上离婚带娃的我。网络里的讽刺,也是比比皆是。可是这种新闻,谁又不会联想起自己的感情生活。一个孩子的成长,父母的培育不可或缺。换句话说,一个孩子未来成长为什么样的人,父母的教育影响根深蒂固。这里我需要澄清一下,很多人都会把教育的重要性直接或者浅显的认为是教育成为一个多么优秀多么听话乖巧多么有素养的人。而这个重要性就是简单直接的在强调,父母对孩子的影响力很大。
坊间有句俗语,说,爱情面前人人平等。是的,在爱情面前,对方选择谁,或者你爱上谁,都不是理智所能决定的。爱上对的人,生活甜蜜美满,爱上错的人,就如同去了一趟地狱,备受煎熬又无可奈何。真心错付,大概是人生最大的悲剧。我不值钱,可是我的爱,很值钱。
普通人最大的自尊,也就是来自这份情感上的珍贵了。
生活是个大舞台,你想怎么唱戏怎么唱;生活是个大舞台,你想怎么看戏怎么看。时至今日,入职八年的小洁,仍旧觉得与世格格不入。而在其他人眼里,她特别的成熟懂世故。学校里营造的是儒家氛围,相互谦让礼貌,恭恭敬敬。然而社会可不是,每个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小家,自己的利益,出矛出盾,踩着你的人格和自尊,往上爬。有的人活着,就像是死了。有的死了,可他还活着。很多人已经被社会打磨的变得麻木不仁,有的人还坚持着正义和光明。以前的我理解麻木不仁,重点看到了麻木而没有看到不仁。现在我看到了麻木更多看到的是不仁。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迭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天地是无所谓仁慈的,它没有仁爱,对待万事万物就像对待刍狗一样,任凭万物自生自灭。圣人也是没有仁爱的,也同样像刍狗那样对待百姓,任凭人们自作自息。天地之间,岂不像个风箱一样吗?它空虚而不枯竭,越鼓动风就越多,生生不息。政令繁多反而更加使人困惑,更行不通,不如保持虚静。
单身是自由的。自由是美好的。看遍山河,识遍人性。小洁三姑家的堂哥堂姐是独立的孩子。自己在社会上谋生存,打拼,落脚。他们在ZJ省安家了。为了庆祝喜得贵子,刚入职的小洁趁“苛捐杂税”还没有落在身上的时候,就请假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其实也不算是旅行,小洁是渴望家庭和睦的,不论是大家庭还是小家庭。可是,家贫走四方。大家都是贫穷的亲戚,相互谁也帮衬不上谁,就没有感情联络了。她觉得这样做不好,甚至觉得父辈们的恩怨情仇晚辈们不应该当回事。但是,又能怎么办呢?她也是可怜的打工人,每次请假都要看领导的脸色。飞机很快就抵达了上海虹桥机场。小洁的姐姐说是让她直接来上海,和上海的朋友们一起玩一天然后回杭州。这可是个魔都。人人都幻想上层社会的魔都,我们都太贫穷所以魔幻化了一座城。东方明珠塔很美。小洁从没有想过那个地方的人会那么多,多到自己都不敢想象。原本以为排队的就在前面结束,结果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拐过弯还有一条蜿蜒曲折的长龙。就这样,小洁只能既来之则安之,苦苦等了三个小时,游转了五分钟。虽说只有五分钟,可是这五分钟,也是非常精彩令人难以忘怀的。到今天,她还记得在塔下观望和在塔上俯瞰城市的景象对比差。玻璃栈道上,小洁几乎是跪着爬过去,一点都不敢走。就那么点地方,人头攒动,那么多人,小洁心里一直在想万一塌了怎么办?可是,有人和她一样害怕,心惊胆战,尖叫恐慌;有人却丝毫不担心,站在那里欣赏风景;有人在开心的合照;有人甚至还想奔跑跳跃,如果没有管制的话。这不禁让小洁心头一酸。现在的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和她一起的同伴们,和她共同生活在这片土地的同胞们,有人彻夜未眠,有人鼾声四起,有人为情所困,有人为钱所困......人生百态,千人千面。下塔以后,小洁和姐姐们去了外滩。这个火热的地方,那么多人打卡。夏天的风从外滩水面上吹来,温热又湿润。有的人在拍照,有的人在聊天,有的人在视频,有的人在休憩......上海下午五六点天就黑了,清晨四五点,天就亮了。江对面灯光开启的东方明珠塔和高楼大厦与江面相交辉映着,好一副美丽的风景画。外滩路对面就是南京路。灯光交错,流光溢彩,大上海的味道扑面而来。特别是和平饭店门外,那种感觉,就好像时空穿梭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宏伟高大的建筑面前,显得分外小巧又聚拢。沿着南京路步行到一家特产店,小洁买了一些特产寄回家,也给自己买了一些特产,作为纪念。杨佑真现在天天说,小洁怎么没有攒下钱,小洁自己也糊里糊涂的,被质问的很奇怪,她好像也没有怎么花过钱,可是,也没有攒下钱。一开始的四处游历,几乎让她是没有攒下积蓄的。这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的性格,从没有考虑过以后要结婚。她没办法爱男人。因为,她知道,一旦爱上了,自己就没有好日子的。
行色匆匆的上海行,就这样画上了句号。
第二天便坐火车到了杭州。听起来是在坐火车,实际上,只有半小时的车程。上海和杭州相隔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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