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随口应了一声“嗯”,随即马上转身看向声音来处。
李非亦和尉瑾渊依旧躺在那里,头上、身上是一堆电极、电线、管子,但眼神却满含迫切、渴望与试探。
“你、你们……”嬴政咽了咽口水,他的心脏突然跳得有些急促:“醒了?”
“哦……是的,你是赢同学吧?”李非亦问道,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失望:“我这是在哪儿?”
嬴政摸了摸后颈:“……在医院。”
才一天时间,他感觉后颈处有缕头发茬似乎比别的发茬稍微长了一丢丢,和从前那缕碎发同样的位置。
怕不是被他薅长了?
尉瑾渊还沉浸在醒来时那一眼的震撼中,嬴政这个习惯性动作更似乎印证他心中所想,他依然试探唤道:“大王?!缭……又见到大王了!”
“缭?”嬴政的手还在后颈处没来得及放下,惊声问道:“你是尉缭?!”
这一句,同时惊呆三人。
李非亦原本因为失望而快闭上的眼睛猛然睁开,尉瑾渊更是不顾身上电线、管子的牵绊而猛然抬起上半身:“大王,真是你?!”
他们两个同时发声,又突然意识到什么而相互看看:“你……”
李非亦的身体比尉瑾渊更为虚弱,他挣扎不起身、甚至气还喘不匀:“你说你是谁?尉缭?”
尉瑾渊也同时问出:“你姓李,难道你是李……你是李斯?!”
嬴政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切换,他已经懵了——李斯?尉缭?
“我是李斯!缭,真的是你?大王,真的是您吗?”李非亦吃力看向尉缭,又看向嬴政,迫切需要得到答案,得到他最希望的答案。
眼前如认亲大会般的现场,惊呆了阎怀安:“你、你们、你们说的是什么?”
嬴政回头,看着这个比赢宇昌小不了多少的大男孩儿,有些头痛:刚才实在没想起来避讳人哪!
“小阎啊,你去替我问问,我开哥他们回来没有?要是回来了,让他们到这儿来。”嬴政吩咐道,准备支开阎怀安,顺便解释句:“我这俩同学是排练舞台剧时出事的,估计脑袋还没转回弯来。”
好在病房里只有他们几个,其他医务人员几分钟前忙活完刚出去,骗骗阎怀安这个小鬼还是做得到的,阎怀安出去了。
尉瑾渊和李非亦还在巴巴看着嬴政,嬴政摊摊手:“别看朕,朕也不知道怎么就穿来了,朕现在是赢宇昌。”
……
半小时后,夏继开回来了,与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徐氏兄弟、Edgar和两个超大的行李箱。
“你们这是把家都给我搬来了?”嬴政讶然。
“赢,他们怎么办?”Edgar用脚踢了踢两个大箱子:“这可是我的箱子,现在被他们污染了,你得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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