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苏艳红完成了表格填写,将之慎重地交还给傅翔飞,那一刻,一段新的合作篇章悄然开启。

“如果时间允许的话,最好是能够即刻为我们准备三张标准的证件照片。这将有助于我们及时为你制作必备的工作证件,并确保你的工作档案得以顺利在我们社团内部以及学生会完成注册流程。”

傅翔飞语气温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急不缓的沉稳,仿佛在提醒苏艳红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请问,社团日常大概什么时间段会有人在呢?”

苏艳红轻轻皱眉,眼中闪烁着一丝好奇与期待,显然是在规划着自己的下一步行动。

“大学生通讯社秉承全天候待命的原则,确保时刻有人在此守候。至于我个人,通常在节假日是全天在岗的,而在非节假日,则是从傍晚六时至晚间十时,你都可以找到我。当然,如果恰巧我不在,你可以直接将照片交予副社长或是社长助理,他们的面容与联系方式都已张贴在办公室门边的公告栏上,任何问题他们都能为你妥善解决。”

傅翔飞言辞恳切,手指向公告栏的方向,那里张贴着数张略显严肃却又不失亲和力的照片,旁边是清晰明了的联系方式。

告别之际,苏艳红缓缓退出办公室,而傅翔飞则再次沉浸在他堆积如山的文案之中,仿佛时间在他的周围静止了一般。

走出办公楼,苏艳红跨上老旧却依然坚固的自行车,踏上了回宿舍区的路途。

沿路的风景如同流动的画卷,新入校的学生们在家长的陪同下,或兴奋,或羞涩,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对未来无限憧憬的光芒。

这一批新生似乎更加年轻,更加充满活力,这得益于自1978年起,高考制度的严格化——考生必须拥有高中学历,而非如1977年那样,初中毕业生也有报考的机会,这让校园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学术氛围。

回到宿舍楼,苏艳红将自行车稳妥地停放在指定区域,步入略显空旷的走廊。

室友们零散地分布在各自的床铺,或读书,或小憩。

苏艳红轻声与她们打着招呼,随即转身,从自己简朴却有序的行李箱中,翻找出了一叠精心保存的照片。

由于傅翔飞的催促,她决定立即将照片送过去。

那个年代,照相是一项相对奢侈的行为,而冲洗照片不仅费用昂贵,过程也繁琐不便。

但这一切对于总是未雨绸缪的苏艳红来说,并不是难题,因为她早有准备,随身携带着十几张自己的免冠照,以便在需要时能迅速响应各类申请需求。

傅翔飞对于苏艳红如此高效迅速的回应颇感意外,望着眼前这个看似平凡,实则处处透露着不凡气质的女孩,他的心中泛起了轻微的波澜。

苏艳红虽然穿着朴素,但那条用以束缚秀发的发带上,嵌有一圈温润如初雪的珍珠,在灯光下微微闪耀。

那个年代,人造珍珠尚未普及,市面上流通的珍珠皆为大自然的馈赠,像这样大小匀称、色泽一致的珍珠发饰,其价值不菲,足以彰显佩戴者家境的殷实。

此外,苏艳红手腕处不经意间露出的宝石花牌手表,更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虽然当下社会多数人偏爱东海市生产的钻石牌手表,但在某些特定的圈子里,如苏艳红所佩戴的宝石花牌,因其独特的地位和象征意义,反而更受权贵们的追捧。

钻石表在国内享有盛誉,而宝石花表则是中国面向国际友好的名片,每一枚镶嵌其上的宝石均出自老匠人之手,产量稀少,价值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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