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员外抖抖索索的从他自己的小金库拿出十枚大洋,放在桌上。

夏江随手一揣,扶着赵友钱朝医馆走去。

“还好赵友钱伤的不重,不然几位师弟在路上出了问题的话,我可就没办法向师傅交代了。”

陆瑾没有跟着夏江去医馆,提溜起葛员外的衣领逼问:

“刚刚袭击我们的杀手是什么哪个道上的?”

葛彪哭丧着脸,“是青龙会。”

说起青龙会,陆瑾有印象,这是本地的帮会,在这一带有点声势,帮众大多数是普通人,只有帮主陈青龙有修为在身,在“圈外人”来说,是一股不小的势力。

“不知道青龙会和全性有没有牵扯,也许可以让青龙会帮我们搜索那女刀客。”

陆瑾松开葛员外,问明白青龙会总坛所在,径直朝郊区一个赌场走去。

医馆内,牛二蛋和刘得水在给老大夫打下手,给赵友钱的手臂涂抹药膏。

“大夫,我师兄的伤势严不严重?”刘得水焦急的问道。

老大夫捻捻胡须,“公子稍安勿躁,病人的手臂骨完全碎了,老朽多问一句,这伤是怎么来的?”

“是被人用刀打断的。”牛二蛋心直口快的接话。

“是不小心摔的。”夏江望着老大夫的眼睛,淡淡地说道。

老大夫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夏江,心下了然,这些江湖人士总是与人争强斗狠,然后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这些年,他也见怪不怪了。

老大夫松了一口气,知道是被人打断骨头,他就好对症治疗了。

老大夫微微点头道:“原来是不小心摔的,老朽检查过了病人的身子,除了手上这一处伤情之外,其他地方并无大碍,只是需要好生将养。只是粉碎的骨头极难恢复,以后恐怕会影响他手部灵活性,不能提重物……”

“除了手骨折,别处没事么,多谢老先生,”夏江面露喜色,摸出一枚银元,“劳烦先生帮忙煎一些汤药,我们不能在此停留,路上备着用。”

老大夫皱眉:“病人手部需要固定才行,此时不可动身赶路,我看不如……”

“无妨,我们自有分寸,你只管去煎药。”

那医师接了钱,跑去后堂取了药壶,升起小火,开始煎药。

“这些人出手好阔绰,一出手就是银元!怕不是哪里来的强人!”

老医师暗自思忖,他向来对这些打家劫舍的强人没什么好感,如今碰见,自然要好好敲一笔狠的!

两个小时后,药汤到了火候,老医师小心端着药壶,走到赵友钱的病床前。

此时赵友钱已经醒转,看到医生端了药来,强忍苦涩一口闷了,苦的他脸都拧成了苦瓜。

可怜他从来都是锦衣玉食,连药汤要放蜜饯的!

如今来县城看热闹没看成,反而还被人打断了手,还喝这么苦的药,真是出师不利!

一想到这里,赵友钱就对老医师没有好脸色:“庸医!不知道给小爷放点糖么,想苦死我好继承我的万贯家财么!”

医师看赵友钱如此蛮横,更加认定这是一群来路不正的强人,也来了脾气:

“嘿嘿,小娃娃,有药喝就不错了,你不打听打听,就你这粉碎的手骨,除了我“赛华佗”,谁有本事保住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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