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离开大殿之后,带着张墨朝着大殿后面自己的住处而去。
张墨跟在张平的身后,欲言又止,在大殿之外他也听到张平要将太平经传授出去的话语,这让他忍不住担心主仆两人的处境。
张平却是很清楚,两年多的时间里,管亥已经逐渐失去了耐心,而他身边除了张墨这个老仆之外,只有寥寥四个护卫,即便是加上一些太平道的忠实信徒,根本不足以抗衡管亥。
只有将太平经中的修炼之道传授出去,利用修炼之道的晦涩难懂需要传承的特性来对管亥手下的将领分而划之,才能在夹缝中获得一线生机,否则的话他有可能被管亥直接暗中逼迫至死。
毕竟张平空有少将军之名,却无与之相匹配的实力,虽然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对他下手,但是暗中将其弄死不过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
而且将太平经中的修炼之道传授出去,是张平深思熟虑的结果,在乱世中,要想苟活下去甚至成就一番事业,就必须有自己的追随者,而修炼之道就是他现在对所有将领的一次试探。
张平的住处是一个简陋的院子,篱笆墙里面是一个低矮的石头房子,石头房子的两侧是两个简易的木屋。
石屋是张平的住处,而张平的老仆张墨以及四位护卫住在两侧的木屋里。
回到自己的石头房子中之后,张平待张墨关上屋门之后,才叹了一口气道:“先父传我太平经,不能从我这里断绝,既然管亥他们想要太平经,那我就将太平经传授出去,也只有传授出去,才能获得一线生机。”
“少将军,他们狼子野心,绝对不能相信。一旦传授出去,他们将再无顾忌,想不到将军在世之时,对他们亲如子侄,他们都是伏地拜首,现在他们却如此待你……”张墨忍不住开口说道。
说着说着,张墨忍不住哽咽了起来,一时间老泪纵横,无语凝噎。
张平连忙对张墨开口劝说道:“来日方长,我们要从长计议,太平经晦涩难懂,他们很难领悟其中的奥妙,这何尝不是我们的机会。”
张墨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连忙点头应是。
张平随后又小声的对张墨嘱咐一些话语,张墨听得连连点头。
张平说完之后,张墨立刻开口应道:“少将军,我这就去办,绝对不会走漏半点风声。”
随后张墨转身离去,而张平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尔虞我诈他虽然不擅长,但是被逼迫到生死之间,他也不得不绞尽脑汁,拼命的算计,希望能够博得一线生机。
不过很快张平就收拾了一下心情,开始盘膝坐在草席之上,开始修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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