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与敌人硬拼一击,而后借力退回到我们小队前方。我借着月光看清对面的护额,推测应该是一队被仇恨冲昏头脑的砂隐,要不然也不会见面就直接动手,虽然现在木叶与砂隐的战争还没有正式结束,但已经到了谈判的时候,双方都应该比较克制,不会一上来就拼命,但既然动手了就是不死不休。
当队长刚退到队列前方时,次郎的火遁忍术与我的风遁忍术已经完成,火借风势向砂忍小队扑去,同时秀一也扔出了忍具。利用对方中年忍者以风遁阻拦忍术的时候,队长以瞬身术袭向对方一位操作傀儡的忍者,我们三人也随之一同向前冲去,双方都扔出忍具来延缓彼此突进的速度。
对方的中年忍者轻松闪过苦无也向我们冲来,看来双方队长都打算先减少对方的人数。我和秀一与各自的对手打得有来有往,可以看出都是普通的下忍,没有一击致命的招式,靠的都是基础体术的对拼;而次郎比较倒霉,被对方中年忍者找上,仅仅交手几次就被对方抓住机会一脚踢了出去;就在对方转身准备对付我和秀一时,队长已经及时赶到拦下对方。
我在和对手拼了几下苦无,翻身后跳的时候,从苦无套中拿出一只特殊的苦无向着对方扔去,对手随手用苦无格挡,这只特殊的苦无随着碰撞而破碎,里面暗藏的硫酸飞溅而出,有几滴落到对方面部,在对方痛苦失神的一瞬间,我迅速矮身的冲了过去,趁对方慌乱格挡之际,冲入其怀中用苦无在其胸部连刺数下,将其放到。
我没有看战斗结果,起身后直接冲向敌方中年忍者,将手中苦无扔出的同时,途中我也完成查克拉手术刀忍术。对方看到后,和我们队长硬拼一击,逼退我们队长,见我已靠近直接一脚踢向我。我没有躲避,全身肌肉紧绷硬接了他一脚,在此瞬间我双手握了他脚踝一下,用查克拉手术刀切断了他的跟腱。我则被踢出几米远,肋骨断了几根,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我立即用医疗忍术给自己处理伤势。
果然因为跟腱受伤,队长抓住机会很快解决了对方,又联合秀一将剩余的一人杀死,我初步处理了自己的伤势,马上起身为次郎治疗,队长和秀一则对敌人进行补刀以及打扫战场,在我和次郎处理完伤势后,我们小队一起离开战场。到达安全的地方后,队长肯定了我们的表现,然后他与秀一守夜,让我和次郎休息恢复伤势。
当肾上腺激素退却后,虽然经过了医疗忍术治疗,但是伤势还是隐隐作痛,而且整个脑袋里面乱哄哄的,后怕混合着激动的情绪充斥着整个心间,让人无法平静。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人在搏杀的时候是不会有太多心理情绪的,唯一想到的是如何快速杀死对方。我也没有出现像前世网上说的那种杀人后恶心的感受,有的只是劫后余生的感觉。我在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睡去,直到第二天队长将我叫醒。
醒来后我给自己和次郎再一次做了检查和治疗后,感觉伤势恢复的不错,不影响接下来的行动或战斗。再次巡视一番后,秀一利用收缴的战利品,将陷阱进行了完善,并制作了其他不同的陷阱。可能共同经历生死,而且我昨晚的表现也让他们刮目相看,空闲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小队的气氛有所改变,关系也突飞猛进,所以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实力永远是一个人的底气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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