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场小队pk的惨败后,亚兹拉尔的脑子里只剩一个问题:
那些怪物,尤其是那个戴蝴蝶结的,到底是什么物种。
不像兽人,不像改造人,但同样是刚来到这里,为什么能做到那样娴熟地战斗以及……非常的变态。他在论坛上找到她们所在楼层的休息室,几乎是立刻就前去准备等她们中的谁前来。
然而已经有人提前到了这里。
那天的蝴蝶结女孩,正在休息室剥开一颗糖含入口中,晃悠双脚托着腮独自想着什么。
“哼……正找你呢,小变态。”他暗自吐槽道,自顾自找了把椅子坐在旁边,“你好啊,真巧,又见面了,乔西。”
“又见面了,丧尸先生。”乔西抬眼看了看他,“希望这么叫没有冒犯到你,毕竟这是我对你的第一印象。”
“对了,我想问问,你和……呃,那个冰冻女,是怎么做到用魔法打架的?”
亚兹拉尔话音未落,喉咙前就多了一根荆棘的刺,“首先,我叫乔西·法伊雷尔,她叫雷切尔·马尔萨乌斯,不叫冰冻女。其次嘛……这并不是魔法。”她抬抬手收回了荆棘,亚兹拉尔无意间瞥见那些荆棘最后都回到了她头上的大蝴蝶结里。“你天天顶着这个……脑袋不觉得扎吗?”
乔西冷笑了一声,从蝴蝶结里再度伸出几根荆棘,围成一个圆环,箍在亚兹拉尔的头顶上。“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喔,对了。问问题太多的小丧尸,脑袋会被钝器锤爆喔~”
亚兹拉尔愣了一秒,之后惨叫声传遍了半个培训部。
“卧槽卧槽……”
当他终于手忙脚乱地扯开荆棘的时候,被戳了好几个洞的手指提醒他是时候离开这里了。他像条虫子一样慌不择路地绕到旁边的一个房间外,撞开门摔在地上。他抱住脑袋准备迎下重击,却被一双手温柔地扶了起来。
“是你……玛莲娜?”那双手的主人不语,只轻轻触碰几下他的双手,亚兹拉尔就惊奇地发现手指已经完好如初了。
亚兹拉尔摸着自己的手,正欲往前走却被玛莲娜拦了下来。他只好停下脚步向里看去,才发现这是另一个休息室,不大的一块地板被小蜡烛围成了一个圈,里面摆了一些很奇怪的图案,在微弱的灯光下摇曳闪烁着。旁边的墙上挂着一幅画,上面画着一棵黑色的树,挂着十二个果子。曼迪在旁边托着腮坐着,对着烛光思考着什么。连弗莱德,唐恺烈和马奥也在,看样子是和亚兹拉尔抱着相同的想法来的。
昨天那句“助视功能”在亚兹拉尔的脑海里再次重现,又看了看始终眯着眼睛的玛莲娜,不禁生疑道:“我有点好奇,你是怎么做到……先发现我的手有伤,还能拿蜡烛摆出这样复杂的图案的?”
话音刚落,早就坐在一旁的曼迪突然起身,对着亚兹拉尔比个噤声的手势,轻声提醒他“嘘——”却再次换来玛莲娜的一句“没关系的,吾辈可以感受到。以及……多亏了曼迪一直帮助吾辈。”
“应该的……”她这才坐了回去,甩了甩大耳朵,脸有些红红的。
玛莲娜走了进去,慢慢跪下,细声低语着什么。亚兹拉尔溜到唐恺烈他们旁边耳语道:“她这是……在干嘛?”弗莱德解释道:“那是‘星月教’的活动。这个休息室也是专门拿来做这种祈福活动的。”
“星月教?”
“我去过我们那边的教堂,也见过一些虔诚的人,虽然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意义……不过最好不要过去打扰。”
待玛莲娜一曲结束后,烛泪沾湿了裙边,这才起身结束了这场仪式。“让你们等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亚兹拉尔终于想起了他一开始的问题,“玛莲娜,你们是怎么做到用魔法打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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