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夜无云,星朗月明。
夜色深沉,月上柳梢。幽静的一泓池水,倒映出一轮皎洁的明月,水面平整如镜,波光粼粼。水岸树木林立,参差的枝叶随风而动,婆娑起舞。
夜晚的府邸,四处掌灯,幽静无声的石子小道上一片亮堂。
“魏舒宁,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整日闭门不出,和你同龄的苏家大小姐,前些日子都出嫁了。”
说话的男子一身玄色的衣袍,此刻脸色不善,原本近乎冷酷的脸孔上,渐渐泛出一抹掩饰不住的凶恶之色。
一旁的女子附和道:“舒宁啊,你父亲这都是为了你着想,你看现在和你同龄的那些女娘,哪个没有成亲,而你整日称病闭门不出,这样下来哪里有公子愿意上门提亲啊,怎么不让你父亲担心呢?”
魏舒宁看着面前的两人,轻轻一笑,说道:“父亲和姨娘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恐怕要让两位失望了,姨娘也不必在我面前把话说的那么好听,你就是想早点把我送走,好稳固你那儿子在府里的地位。”
被魏舒宁称作姨娘的女子,是魏征的妾室兰珞珠,魏舒宁的母亲沈萱宛是魏征的正房,早些年因体弱逝世,魏征自称内心沉痛,不会再有正房,可在别人眼里看来,不过是因为魏舒宁,那时的她不过垂髫,而魏征只有一个妾室,急于扶正的话,不免落人口舌。只能等魏舒宁及笄之后,将她嫁给旁人,才好让云珞珠扶正。
可现在魏舒宁及笄了,却整日闭门不出,没有公子提亲,云珞珠不能扶正,两人的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果不其然,云珞珠听完这段话后,脸色一变,忙跑去魏征身边,道:“老爷,妾身不过是在担心舒宁,她在我心中其实就如亲生女儿一般,我说这些,绝不是要害她啊,我也没想让远儿一定要在老爷这有个什么地位啊!”
云珞珠说完便在旁边用手帕抹着泪,她这番话,明里暗里的在暗示着魏征。
魏征看着云珞珠哭成这样,当即便为她出头:“逆子!你姨娘何时有过那种想法了!来人,给我把魏舒宁带到荣戒堂抄写家规二十遍,不写完不准出来!”
魏征这番话一出来,便立刻有人进来准备带走魏舒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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