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月和孟宴修用过午饭后就回了孟家。
今天沈锦月将所有事情与父亲沈恒丰全盘托出,接下来以父亲的才智,他知道该怎么做。
连着两天都在奔波,沈锦月乏得很,回到毅远侯府就在暮云阁休憩。
次日一早,沈锦月才去祥源阁请安。
走进主屋,老夫人正好坐在那里,香玉正给她捏着肩膀。
“儿媳给婆母请安!婆母万福金安!”沈锦月微微施了一礼。
“奴婢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万福!”
“嗯!”孟老夫人颔首点头,应了一声。
“香玉给世子妃请安,世子妃万福金安!”香玉现在学乖了不少,在孟家就连老夫人都给了沈锦月几分薄面,她一个丫鬟自然是更不可能当面不敬主子,于是恭恭敬敬的行了礼,然后继续给老夫人揉捏。
“香玉,我给老夫人炖了止咳的百合莲子粥,止咳化痰的,你跟翠玉去厨房端来。”
沈锦月瞅了一眼香玉,开口道。
香玉并没有马上回应沈锦月,而是看了一眼孟老夫人,得到孟老夫人点头的意思她才敢动身。
“是,世子妃,奴婢这就去。”
于是两个丫鬟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然后孟老夫人和沈锦月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世子妃你与世子昨日回门,一切可都还顺利?”
“顺利,儿媳昨日下午回来晚了,原本只是想回暮云阁沐浴更衣之后就来给母亲请安,谁知旅途劳累,一回到暮云阁就乏了,未能及时来向母亲请安,实在是儿媳的过错,请老夫人责罚。”
沈锦月嘴上说着“责罚”,实际上整个人根本就没有从椅子上起来,显然这些话不过是说说而已的,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也不是真心实意的觉得自己做错了。
偏偏孟老夫人就算不喜,此时此刻也不能对沈锦月如何。
沈锦月的十里红妆拿得太紧,孟家还一分没捞着。
“世子妃这说的什么话,既然是累了,就应当好好休息,我又不是那般不通情达理的人。”
孟老夫人假意嗔怪,恰巧此时孟宴修也来向孟老夫人请安,孟老夫人看到孟宴修那可是喜笑颜开,便与沈锦月又聊起孟宴修来,“我有意为晏修请一位夫子先生,世子妃意下如何呢?”
沈锦月自然是心中鄙夷:即使孟宴修请十位夫子先生又怎么样呢?他就是没有中状元的命,即使寒窗苦读十余载,依然不可能走上科举之路。
或许也正是因为孟老夫人清楚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本事,所以才想出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沈家,夺取沈家的万贯家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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