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一炁功如今赵寒拾修到了第三重一百零八转,已经在体内气海穴中开辟出了可容纳天地灵力的灵海,先前三剑将灵海中的灵力消耗掉四成。
在其周围存在着只有他自己才能看得到的奇景,无数的光点从四面八方飞舞而来,顺着周身毛孔进入体内汇聚在灵海中,一时间灵海氤氲如星海。
后半夜细雨绵绵,翌日却又朝阳遍人间,乌镝打着响鼻轻轻蹭了蹭主人。
赵寒拾睁开眼,摸了摸乌镝的头,然后看其脖子上的伤口,发现居然已经结痂,恢复速度出乎意料。
一年前,赵寒拾已经由外息转为内息,所以十天半个月不食五谷也不会有强烈的饥饿感,所以也就不用走到哪里都带着干粮。
清晨,赵寒拾背剑起身,从马背上取下一顶斗笠带在头上,而后一手牵马一手持行山杖,将前面路边偶尔压到路上的草木上的露水打掉,免得打湿了鞋裤。
路有些泥泞不算太好走,所以赵寒拾走的不快,不多时后面开了一剪双驾马车,赶车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身玄色道袍。
“前方那人速速让开”!
赵寒拾皱眉,不是因为对方让他让路,而是对方开口说话时用上了内力,虽然听在赵寒拾耳朵里并不算多响亮,但是如果对于寻常赶路的老百姓来说,那便不亚于雷霆在脑海炸响,很大可能会被吓破胆!
将乌镝牵到路边,在马车经过时赵寒拾突然开口不紧不慢道“山高路远,道友且慢行……”!
两匹马原本跑动很有节奏感,却突然间毫无征兆四蹄一软,直接趴在了路上。
沉重的马车在巨大惯性下却在继续前行,推着趴在地上的两匹马滑出去老远。
那青年反应很迅速,马匹趴下的一瞬间他便一个鹞子翻身飞身上了车顶。
身着玄色道袍的青年人目绽冷光,喝问道“我乃秦州终南山重阳宫方涛,阁下为何出此毒手暗算我们的马匹”?
赵寒拾嘴角微微上扬,戏谑道“你说我暗算你的马?有何证据?”
重阳宫名为方涛的年轻道人双手背在后背,冷笑道“证据?真是笑话”!
随即他猛然阴沉了下来“我说的话就是证据”!
赵寒拾摇摇头“素来听说重阳宫名声不错,弟子门人在外从不恃强凌弱以势欺人,如今看来还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
“还不出来么?自认为高人一等,行事嚣张跋扈,你以为你是谁?”赵寒拾突然出手,毫无征兆爆发,一掌拍在车驾上,只听“轰”的一声,由上好铁木打造的马车直接炸成了碎片!
站在马车顶部的年轻道人一同被掀飞,由于爆碎的木屑已经将其两只脚板打穿,整个人一下子坠入烂泥中。
“竖子狂妄!”一切皆发生在转瞬之间太过突然,从爆碎的马车中慕然探出一只手拍向赵寒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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