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强重又开始了自己在香港的音乐征程。他白天积极地参加各项音乐活动,去乐队弹电子琴,学歌唱表演,客串英语歌;晚上回到家里,一边勤练电子琴,一边用心唱歌作曲,为七月份的香江电子琴大赛做准备。

亚强的音乐生活过得紧张而充实。

大赛开始的那一天,亚强一袭白衣在舞台上表演电子琴演奏。

音乐仿似有魔力一般,令亚强拥有了第二重生命。音乐成了亚强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生命有尽头,音乐无极限。亚强有限的生命在无穷的音乐中获得永生。

诗娅坐在观众席上的第一排,目眩神迷地看着亚强坐在电子琴凳上,两手灵活矫捷地在琴键中上下游走,两脚随着音乐节拍轻松自如地踩着低音踏板,一举手一投足,美好得令人窒息!

屏住呼吸,诗娅注视着舞台上散发出耀眼星光的亚强,忘记了满场的观众,忘记了人世间的尘嚣,甚至忘记了自己,眼里心底唯剩得一个亚强。

经过激烈的角逐,亚强凭借电影《第三类接触》主题音乐的精彩演奏,赢得高级组冠军,获得电子琴大赛的最高奖项。在自己最心爱的电子琴演奏中获得大奖,是亚强音乐征途的一大胜利。

在这次电子琴大赛上,黄沾是评委之一,他是著名的填词人,作家,有香江四大才子之一和香江三大名嘴之一的美称。黄沾评判亚强的电子琴演奏够投入,够激情,够狂热,无人能及得上亚强对电子琴演奏的那份发自内心的热爱和疯狂,黄沾当即就给了亚强很高的分数。

在亚强身上,黄沾看到了年少时痴迷音乐的自己。

黄沾十分欣赏亚强对音乐坚持不懈的追求。赛后,他特地来到亚强跟前,给予了亚强很大的精神鼓舞。黄沾机智诙谐,才华横溢,敢于做自己的大丈夫气概,使得亚强对黄沾敬佩不已。亚强犹如找到知音,一有机会,就围着黄沾打转。在与黄沾亲密的交往中,亚强从黄沾身上学到了许多人生的学问。

黄沾在歌曲《问我》中,写出了自己的心声:“我系我。无论我有百般对,或者千般错,全心去承受结果。面对世界一切,哪怕会如何,全心保存真的我。愿我一生去到终结,无论历尽几许风波,我仍然能够笑住讲一声我系我。”

人以群聚,物以类分。亚强能够与黄沾成为好友,不是没道理的。黄沾的心声,亦是亚强一直以来严格要求自己的标准。

“虽然我不能确定我已经找到自己,但是最低限度我在找寻。朋友,希望你不要气馁,向着这目标去,不论成功与否,你已经是找到自己。”亚强常常用这句话激励自己,不忘本心,勇敢前行。

亚强经常同黄沾出入兰桂坊的Disco舞厅。他疯狂地迷恋上了Disco跳舞。那时的Disco是非常健康的,完全是正常社交活动。认识朋友喝点东西跳跳舞,是人们放松自己的好去处。

Disco是一种没有规定动作的即兴式自由舞蹈,音乐节奏强劲动感。它释放了人类对歌舞的本能要求,可以说是一种个性解放的最好方式。跳舞者可以在跳舞中解放自己的心灵和肉体,充分表达自我,发泄自己的苦闷和无处倾诉的激情。

亚强喜欢沉迷在Disco舞曲里,把自己带入音响的漩涡之中,随着音乐强烈而急剧的节奏,随心所欲地发挥即兴的变化多端的肢体动作,无拘无束恣意狂放地展现自己的个性。跳Disco时,亚强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学历,忘记了一切有碍于自己放开手脚狂舞乱跳的人格面具。亚强感受到心灵上从未有过的自由和解放。

每天晚饭过后,亚强都会去Disco跳舞半小时,在音乐和身体的完美结合中获得满足。

当时,电视台正在举办“香江流行歌曲创作邀请赛”,亚强想要参加,又担心自己学历太低,没有参赛资格。黄沾鼓励他打电话给节目监制吴小姐,毛遂自荐。

亚强给吴小姐打了电话,吴小姐让他寄一首歌过去,他们先听一下。亚强将自己作词作曲的英语歌寄了一首过去,没过几天,吴小姐就寄信来通知他准时参赛。

亚强在舞台上台风很稳,发挥出色。如所有迷恋偶像的粉丝一样,诗娅不错过亚强的每一场演出。她坐在台下,陶醉地看着亚强在舞台上情真意切地唱着歌,怎么看也看不够。

在香江流行歌曲创作比赛中,亚强夺得季军,并因此与无线电视台签了歌手和约,正式开始了他的演艺事业。

进入娱乐圈并没有亚强想象的那么顺利。亚强一直想唱歌,但是却无歌可唱。作为新人,也没有什么演出机会。每天在电视台做些打杂的事情,偶尔跑跑连台词都没有一句的龙套。

亚强觉得憋屈,常常向黄沾大吐苦水。黄沾安抚他先坚持把与电视台的合约熬满,再做打算。这两年就当交学费了,正好见识见识娱乐圈的世态人情。

亚强觉得黄沾说得在理,他也不像之前那么焦躁了。接下来的日子,亚强沉下心来,利用工作之于的空闲时间勤修音乐,弹琴作曲,默默地等待着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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