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大伯儿子这个后患,李婉也没急着走,冷静的站在对面楼的楼顶看着慢慢冒起黑烟的屋子。
她要确定火警来了再走,如果火警没有及时赶到,那恐怕这场由她亲手点的火,还得由她亲手灭。
好在火警来的很及时,没有需要李婉自己去灭这一场火,在看到火警迅速掌控了现场之后,李婉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便转身走人了。
不过她也没有急着返回桦林,而是向着另一个地方而去,她还有一些事情要做,她做的这些,也就算给沈墨铺路了。
另一边在桦林,温环三人如同之前一晚一样,又在大学里找了一间没人的寝室住下,现在的大学招收的学生还都普遍不多,所以要找一间空的寝室还是挺容易的。
一夜过去,温环三人去食堂“顺”过早餐后便在“老地方”等着沈墨。
中午下课,沈墨拿着给温环三人买好的午饭也来到了“老地方”。
伸手把沈墨拉上来,林荫萌笑着看着她,“第一次从楼外面爬楼,感觉怎么样?”
沈墨把吃的递给走上前的温环,“感觉,我还是喜欢走楼梯。”
“噗哈哈哈。”温环三人哈哈大笑,确实自己从楼外面爬楼是会更累一些的。
“谢谢了。”温环接过食物对着沈墨点了点头。
“没事,我更应该跟你们说谢谢。”沈墨摇头。
“怎么样,你大伯和伯母,什么时候到?”温环把袋子里的吃的分给林荫萌和张悦儿。
“他们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了,已经到了,我准备今天下午上完课去找他们。”
温环三人点了点头,“可以,到时候我们和你一起去。”
“你负责动手,我们帮你解决尸体。”
“好的。”沈墨说着点了点头,“那就下午我上完课之后来找你们?”
“行。”三人点头。
中午午休时间结束,沈墨继续回去上课了。
抬手摸上自己的胸口,沈墨发现自己居然异常的平静。
往常只要听到关于大伯的消息她就愤怒,害怕,各种感情疯狂交织,根本就不能分出心去做其他的事。
但是这次好像不一样,自己的心里居然如此的平静,虽然也有愤怒,但更多的却是隐隐的期待。
感情平静到,仿佛接下来要做的,只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一下午的课说快实际上也很快,沈墨认认真真的学完了下午的课程,甚至还专心的整理完笔记才走出教学楼和温环三人汇合。
四人汇合之后便向着沈墨大伯给出的地址去了,走在路上,温环边走边和沈墨说接下来的安排。
“这次你大伯和你伯母是用来给你练手的,无论怎么样,我们都会给你兜底。”
“接下来还有这三个人。”温环说着把手里的资料递给了沈墨。
这是她们之前准备的,除了沈墨大伯一家之外,还要处理掉的几个人。
包括一个和桦钢合作的港商,一个夜总会的老板,以及一个会去夜总会做小姐的女人。
“是他们。”沈墨接过资料翻看了两眼之后便脸色一沉。
观看过曾经的自己的未来的她当然知道,这些人也是日后会欺辱自己的人。
对他们,沈墨没有丝毫的怜悯,不过猛的一说要杀了他们,沈墨心里还是闪过了一分不安,不过这一分不安也就是一闪而逝,很快就被杀意取代了。
“杀他们之前我们会对你进行训练,最主要的就是打斗技巧,或者你理解为杀人技也没什么问题。”张悦儿面带笑容的说着。
她们三个学过的武技并不多,只是跟着李婉练习过一小段时间,更多则是靠着和保护伞公司,美/国军方对抗练出来的。
因为一出手就是奔着对方的性命去的,所以她们身上的“野路子”也就是真正的杀人技。
“你还要学会怎么处理尸体。”林荫萌说着递给沈墨一双黑色手套。
“去吧。”温环看着沈墨戴上手套便着对她点了点头。
沈墨深吸一口气,走进了酒店,温环三人互相对视一眼,三人不约而同的从腰后拿出一个黑色面具,戴到了脸上,这是李婉离开之前留给她们的,说是让她们开始行动之前戴上。
戴好面具,林荫萌直接顺着酒店的外墙向上攀爬。
温环和张悦儿则是左右两边一边一个站定,守住了酒店。
一身黑衣服,戴着黑面具,这在这个朴实的年代实在是太引人注意了。
有不少路人都自觉的停下了脚步,生怕给自己惹上麻烦。
不过也确实总有那些不怕麻烦,愿意伸张正义的人。
一个中年人走出来,看着守在门口的温环和张悦儿皱了皱眉毛。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这个打扮?还堵着人家酒店的大门,是不是特务?!”
听到特务这个在现代除了在电视剧中很少的听到的词语,温环两人都不自觉的挑了挑眉毛,不过也没打算理她。
这一家酒店的档次不高,所以外面没有停着汽车,温环和张悦儿两人便走到路旁,一人一棵的生生拔起了两棵树。
砰!砰!随着两声巨响,两棵大树被毫不客气的扔到了路中间,挡住了外面通往酒店的路。
温环两人跳上被横放的树木,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所有人。
刚刚出声的中年人已经恐惧的向后退回了人群之中,人群也都惧怕的后退了好几步,甚至已经有人吓到直接坐在地上了。
当然也有反应过来的人去拨打了报警电话。
身处警局的桦林警察局局长很快便接到了消息,于是亲点马德胜前往酒店。
远方一直放着一分注意力在这边的李婉听到对方派出了大批警力和马德胜,立马满意的扬起了嘴角,很好,这就是她希望的。
接下来,就只剩这里了,李婉眯起眼睛看向前方的大门。
目光重新回到酒店,沈墨对于酒店外发生的一切还尚且一无所知。
全身心都放入了即将完成的复仇之上的沈墨自然忽略了外面的动静。
伸手按上门把手,沈墨闭眼又瞬间睁开,眼中明显更多了几分戾气。
噔噔噔,沈墨轻轻敲了三下门。
死亡也在同时,敲响了这扇房门。
“谁啊?”一个女声从门后传来。
“我,伯母。”沈墨轻声回应到。
“哦,是墨墨呀。”沈墨的伯母边笑着边把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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