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韦一一和同事沟通好,提前了一个小时办理交接班,好在今天是周六公休日,紧赶慢赶,赶在九点前到达了酒店。
但还是惹得有人不满,其中以毛明慧为首。
对此,我有点疑惑。
毛明慧在中学时虽然不是学霸,但也是年级前十名的佼佼者,高考第一志愿报的是京城政法大学,没有被录上,退而求其次,上的是H市的政法大学,但也是211学校。
在她声明同我分手后,坚决与我划清界限,她的座位调到了其他位置上。
虽然当时我正巴不得甩掉她,但我还是做到嘴角没有上扬,虽然感觉一身轻松,但依然走得慢吞吞的。
正如她声明的那样,从那时起,再也没与我有过交集。她丈夫,也是她和我分手后的那一位,是隔壁班的,正经根正苗红的红三代,我经常在法制报上看到他的照片。
毛明慧的此番操作,我有点看不懂了,按说她这专业打离婚官司的大律,不至于如此低情商吧?
按说,虽然H市是我的大本营,但目前为止,我一没打算回来,二是也无法回来,规则就是这么制定的,没办法,也只好与妻儿两地分居,好在离得不远,也就两三个小时的车程。
韦一一一到场,还是收获了一些彩虹屁,毕竟,在H市的同学,生病了都没少麻烦她。虽然她面上清冷,但对同学求医看病,从来没有拒绝过。
用她的话讲,人吃五谷杂粮,有谁会不生病呢?
所以,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不牵扯原则性问题的,她肯定会满足。
想到这儿,我明白了那个董明明为什么找我的麻烦了,因为她妈去看病,找一一要单人病房。
这要求被一一拒绝了不说,甚至连一张普通床都没给她办,一一说,没有必要办理住院,纯粹是浪费资源。
可以理解董明明的阴阳怪气了,却依然不理解毛明慧,但我只是默默注视着她,看她对待一一是什么态度。
令我没想到的是,明明上一秒还用白眼嫌弃一一迟到耽误时间的毛明慧,转眼间却很亲热亲热地挽住一一的胳膊,亲热地叫着一一的名字,就差象只布袋熊挂在一一身上了。
虽然我是个大男人,但第六感也一向敏锐,这可能是从小习武的原因吧。
一说到习武,我就还得多啰嗦几句了。
凌志远和我只相差两岁,准确地说,是一岁半。我是1984年猪年大年三十生的,他是1982年六月初六生的,很巧的是,他和陈老师同属鸡,又是同一天的生日,出生的时辰据说还都是公鸡打鸣前后。
生完凌志远,却在哺乳期又怀上了我,以至于凌志远不得不喝奶粉。这让陈老师深深感觉对不住她的大儿子,所以生了我后,她决定让我也喝奶粉。
可是我就是个天生的倔驴,死活也不喝奶粉,不咬那橡皮的奶嘴,最后搞得自己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了。
老凌差点给陈老师跪下,没用,最后跪下也没用。
听奶奶说,后来是她抱着我出门去讨奶吃,才缓过来一口气。回家后,陈老师不情愿地让我吃她的奶,但好像总不让我吃饱,以至于我的肠胃是断奶以后,奶奶慢慢调理才调理好的。
最初习武,是和凌志远一起去的,目的是强身健体,再后来是陈老师怕我影响凌志远学习,一有空就把我扔武馆里,说是权当托儿所。
再再后来,就是我主动要求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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