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湘说这话的时候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然而其他人并不会打消怀疑。
只听周围已经开始响起人们的议论声。
“诶，你觉得会不会就是他？”
“那可不好说，说不定呢，你看他平日里的样，做出这种事可能性不小。”
“诶，听说前不久那位新来的小师弟的兄长就被沈湘来了一个下马威。”
“是啊，结果被韩师兄一招就打趴了，太可笑了。”
“哼，让他平日里那般嚣张，总算吃到苦头了吧，你这么说，那就更有可能了。”
“不愧是韩师兄，早就该治治他了。”
……
周围的话语尽数进入当事人的耳朵里，连前面的长老都听到些许。
林泽闻言，眉头紧皱看向慕雨琛，慕雨琛知道师父在想什么，只是对他轻轻摇头示意没什么。
这些话语没有遮掩，宋长老自然也听到了。
宋约诺沉声对沈湘问道：“可有此事？”
作为大长老，地位仅次于宗主，压迫感不小。
沈湘见状百口莫辩，只能低下头：“确……确有此事。”
宋约诺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可是从语气上就可以听得出来，他已经生气了。
“在瑞雨书院里你竟如此放肆，当我们不存在？既如此，便罚你清扫瑞序学堂三个月。”宋约诺言辞似针，一针封喉。
忽的，许久未说话的吴掌书开口了：“真凶可否让我来查。”
声音突然响起，众人回头。
宋约诺怔愣一瞬，后道：“无妨，那便交由吴掌书处理。”
吴掌书深呼吸一口气平复心情，此事对他打击最大。
林泽只是淡漠开口对月中霜道：“月中霜，我听闻狐族神兽有一种还原场景的能力，名为月眼。”
月中霜心领神会，在林泽的执意下开始行动。
月中霜闭着眼，身后的九尾轻动，柔和又带着一点凉意的风拂过每个人的脸。
沈湘内心绝望，但又无济于事。
当月中霜额头神纹亮起时，不知怎的，慕雨琛感到些许恍惚。
直到头越来越晕，眼前一阵发白后周围场景变了。
新环境的场景空旷，慕雨琛发现自己可以站在这片似水湖似的的地方，犹如明镜。
与场景共存的是飘来的香气。
慕雨琛不明所以，不由自主向前方走去，他发现不远处，有一棵桃花树。
慕雨琛快步上前，这棵树很粗壮，生机勃勃，周围的地上全是散落的花。
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来到此处，慕雨琛抬手接了一片落下的桃花。
在桃花接触他手心的一瞬间，桃花消失了。
慕雨琛抬头看着桃花树，又看看周围，空旷无物，黑暗在远处延伸，只有这棵桃花树散发灵光。
一刹那，慕雨琛被不知哪来的风卷起来的花瓣环绕，这种感觉很亲切。
直到自己身体被无数花瓣围绕，桃花树从眼前被遮挡。
桃花猛的一散散开，身边场景又换。
现在在慕雨琛面前不再是那棵桃花树，而是一把矗立在一座石碑上的戈戟。
戈戟悬空在石碑上，周围有幽光围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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