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街偶遇刘季奴,还是在宁镇县。我的天呀,不会这么巧吧,这个名字,刘牧之是熟悉的,也是中国历史上响当当的人物,尤其是在魏晋南北朝时期。
不过,刘牧之又转念一想,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的很,即便是京口人,京口有几个名字叫作刘季奴的也正常呀。
便又随口笑着问道:“刘兄从京口到宁镇,远道而来,不会只是为了来这儿的赌场玩两把吧?大赌伤身,小赌怡情,刘兄可得把持住哦。”刘牧之说着,看着刘季奴,随后将眼睛转向了赌场。
刘季奴笑了笑,露出一丝不屑,反问刘牧之道:“那你是来做什么?你是哪的人,刚才那个小贼偷了你的东西?那是个什么东西,从来没有见过。”
“实不相瞒,在下是枫林寨的,与大当家一起进城办事...”
刘牧之还未说完,刘季奴便哈哈大笑起来“枫林寨,我知道,直说,你就是土匪嘛。哎,你一个土匪,打家劫舍的、抢劫的,居然还有脸说我?我最起码不偷不抢,凭自己本事吃饭。你呢?还说我。”
“我怎么了?说你怎么了?枫林寨是打家劫舍,不过打的都是大财主,劫的都是有钱人,这是替天行道,总比你这游手好闲的嗜赌之徒强百倍。”刘牧之也不示弱,回怼他。
“你说谁游手好闲,你说谁嗜赌?我都奇怪了,怎么碰上你这样的人?我是在帮你捉贼、追回失物,你居然羞辱我、骂我。”刘季奴说着,已经在摩拳擦掌、撸起袖子了,看样子是准备要与刘牧之干上一架。
街上的人,看有人拉开了架势,似是要打架,便都停住了脚步,准备看热闹,还在一旁起哄,“快上,快上”“别只动嘴呀,动手打他”。
刘牧之不理会旁边的人,只是笑笑对刘季奴说,“我不会和你打架,你刚才确实是帮了我。”要说打架,他刘牧之打心眼是不把刘季奴这个对手放在眼里的,如果真要打,两三下绝对能放倒他,他不想让别人跟看耍猴似的,把他俩围在中间,两个人打的气喘呼呼,一圈人却在欢呼喝彩。
这就是现代社会说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看来围观看热闹的人,自古就是这个心理,事主不是自己,不与自己有关,自己所做的,只是站在旁边插科打诨、推波助澜,又不是我一个人说,周围那么多围观的人,你一言我一语,也不差我这一句了,真有什么严重后果了,法不责众或者大家一哄而散,谁又不能治我的罪。
刘季奴本也不想打架,只是今日输了钱,心情本来就坏,再加上对面这小子确实话多,多管闲事,现在见刘牧之言语先服了软,他便顺势下坡,说道:“既不打,刘某告辞。”
刘牧之本想去追上他,再多闲聊一会儿,突然,人群中有人喊道:“县前街西边,有人打架了。”
话音未落,本来在他刘牧之面前围观的一群人,顷刻之间,全部散开,随着人流向县前街西边挪动。
刘牧之无奈的摇摇头,叹道:“每个人的猎奇心理、看热闹的心理,真的好强呀,只一句话,便将人群引流到了县前街西边。”
“县前街西边?不好,不会是大当家他们吧?”刘牧之突然意识到,脚步也快速的转向那边移动。
只是路上人潮拥挤,刘牧之走的并不快。待到得地方,人群已是里三层外三层了,抬眼望去,人群所包围的,正是大当家上去赴宴的食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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