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葛,上午听说来了三个闹事的,没把你怎么吧?”马奶奶打量着葛华青,有些关心问道。
葛华青想起那三人就想笑,面上挂着微笑,“一个贪吃的,一个傻的,一个猥琐的,没两下就撂倒了,没啥事。”葛华青说完便是去挑拣品相不好的水果,将那些品相好的水果摆在更显眼的位置。
马奶奶咦了一声,问道,“是不是叫暴龙、辣鸡和呆头鹅。”
“马奶奶,那三傻经常来闹事吗?连您都记住他们名字了。”葛对三傻满是不屑,手中挑拣水果的动作都没有停下。
“他们三倒是不敢来我这闹事,不过他们以前倒是乖许多。”老奶奶抬头看向天空,在脑海中浮现了这三个人小时候的身影。这时候葛华青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也是对这三傻小时候起了兴趣,追问着这三个人的来历。
马奶奶脸上的慈祥先是挂上了微笑,之后又是布满了愁容,开始回忆起了三人的来历。
某一天的小镇,那天下着雨,林家门口出现了个篮子,篮子上盖着毛毯,像是有什么,林父好奇掀开毯子,发现里面是个孩子,孩子淋了雨,还打着喷嚏,林父看他可怜,赶紧将他抱进屋里。
林家当时还算富裕,捡到孩子那年,大儿子三岁,小儿子一岁,多这么一个孩子也勉强能过日子。大儿子对两个小弟也是很亲近,一有好东西就分享给两个弟弟。
三兄弟从小一起长大,大概在大儿子十一二岁左右,另外两个也到了八九岁年龄,这年龄正是最贪玩的时候。大儿子经常带着捡到的那个孩子出去玩,经常玩到很晚才回家。小儿子倒是很乖,打小就聪明,和平常孩子不一样,不吵不闹不贪玩,喜欢抱着书学习。
那些年,城南区还没这么多房子,人也很少,唯山上隔三差五跑下来野猪什么的。林家父母不想孩子受伤,将大儿子和捡来的关了起来,大儿子胆大贪玩又机智,总能找到锁门的钥匙,经常开锁跑出去玩。
可是有一段时间大儿子很奇怪,每次回家身上都带些伤,可父母问他,大儿子也是很疑惑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弄的,这种情况也是越来越多,大儿子到后面越来越呆,问他几加几等于多少,也是回答不上来。大家都说这是被野猪精吓走了魂。
虽然大儿子变呆,但是他的玩心确实不改,有一天,他带着捡来的孩子一起出去玩,那天晚上很特别,电视上报导南城区附近有野猪群流窜,军队在镇压。林家父母很是担心两个孩子,出门准备找回来。
到了深夜,邻居家看林家父母还没回来,就也出门帮忙找找,结果只找到了两个孩子,发现他们时,两个孩子明显看了什么可怕东西,大儿子嘴里流着口水,看着已经是彻底傻了。而捡来的那个,回来之后变得特别贪吃,经常暴饮暴食。
隔天,小儿子见父母还没回来,就报了警,等找到了林家父母,已经是两具尸体,当时两人浑身是伤,大腿还被咬下来几块肉。邻里给这对可怜夫妻办完葬礼之后,三个孩子就被一个远方亲戚带走,最后又不知道怎么回事,三个人最后跟了莱胖子。这三个孩子就是一开始提到的呆头鹅,辣鸡和暴龙。
“那以前的小儿子,就是辣鸡咯?”葛向马奶奶确定。
“是,以前辣鸡是最聪明的那个小儿子,听说那房亲戚对他们不好,才让小儿子走上了歪路。”马奶奶叹息说道,眼睛里面透着怜悯。
歪路终究是自己走的,他们,也只是遵循了自己的本心,可恨之人亦有可怜之处。
“马奶奶,那现在这里还会有野猪群袭击人吗?”葛华青又是问起了野猪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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