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都滚出去!”伯玉用手一指木门,恼羞成怒
“走吧。”阿孜对着小鲤鱼耸了耸肩,用手一请。
“哦。”小鲤鱼不情愿的挪了挪脚步,只是在原地垫了垫脚,被大汉看见嫌弃地一把拎走。
“你也出去。”阿孜刚一回头,伯玉就对他道。
“啊?我?”
三人稀稀拉拉的被赶出来。
“彭”的一声。
刚关上门不久。
“咚咚咚!”门被轻轻敲了敲,伯玉眼皮子抖了抖,不管是谁都没有理会。
“Duang!Duang!Duang!”门这会儿是被人狠狠的砸了砸,伯玉这会儿知道是谁了,猛地打开门。
“小鲤鱼你不要命了!”伯玉愠怒。
“师兄你不要信了!”小鲤鱼暴怒,揉了揉自己的拳头。
“哦。”伯玉低声下气,“信给我吧。”
“呐!”小鲤鱼大慈大悲的原谅了他,从屁股后面掏出一封被蹭掉漆的信,刚一递过来就想跑。
“等等!”伯玉接过信一把揪住小鲤鱼的尾巴,“小鲤鱼,你不会想说这信是你刚刚掉下来不小心拆开的吧?”
“没错啊!”小鲤鱼一副“你真聪明”的样子。
“呵,”伯玉现在对她除了冷笑没有了其他表情,“小鲤鱼我先前没问你,为什么直呼我父亲的姓名?为什么你称呼他为师兄?”
“糟糕!”小鲤鱼心里咯噔一下,装傻道,“师兄就是师兄啊,这个师兄也是师兄,那个师兄也是师兄啊!”
“难道不是喊错了吗?”伯玉冷笑着替她找了个借口。
“啊哈哈哈,时候不早了,师兄早点休息吧!”小鲤鱼眼珠子一转,低头一钻,眨眼间就跑没影了。
伯玉这往外探了一圈,“彭”的一声又关上门。
伯玉拿出书信,只见信封上虬劲峥嵘的几个大字。
“我儿伯玉启,陈知节。”
以前只觉得父亲这字写的是好,可是再好又能怎么样呢?
现在觉得这字父亲写的是真好,真不愧是探花郎的好字!
伯玉自嘲的笑了笑,也不用拆开信封,直接取出信就摊开在桌子上。
见信开头就连问候都没有,只有力透纸背的四个大字。
“愚蠢!愚蠢!”
眼睛一划拉就是小鲤鱼在原主人的字下面给加上的一个大大的笑脸。
伯玉也没往下看,把蜡烛一吹往席上一躺,眼睛一闭对着自己说:
“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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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鸡鸣,只有人闹。
卯时未至,清晨的寂静就被清脆的喧闹声打破。
伯玉顶着通红的两只眼睛打开了门。
许多武士正在忙碌的走来走去,他们踩过熄灭的篝火,还在往外冒着些许青烟。
小鲤鱼正在地上拿着一根树枝教无病识字,看他有些心不在焉登时赏了他一记头槌。
“早啊!”阿孜发间还有些露水,见伯玉起来,笑容满面的走过来打了声招呼。
“早!”伯玉揉了揉脸让自己清醒过来。
“师兄!”小鲤鱼这会教的有些不耐烦了,扔下树枝跑了过来。
无病也如释重负,赶紧跑向母亲住的那个茅屋。
“你还敢过来!”伯玉怨念满满地瞪着小鲤鱼。
“师兄,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小鲤鱼也没注意他的脸色,喜滋滋的跑过来。伯玉眼睛酸涩地看着她神采奕奕的样子。
“我不想听。”
“我要说!”
“我不听!”
“我说……”
“娘!!!”那边突然爆发一阵大哭,只见无病跪倒在地上,在他前面的茅屋大门敞开着。小鲤鱼大惊失色的连忙跑了过去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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