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筝之所以这么厌恶陈芝,除了职责所在,要报复他们,还有一点安安的家暴男丈夫就是他们故意介绍的。
他们故意隐瞒对方爱打人的消息,故意哄骗时小花。
说对方家里出的彩礼高,人虽然年纪大点,但会疼人,时小花这才迷了心窍嫁了安安,却不知道他们只是为了对方许诺的媒人钱。
时筝又给系统发了消息,【系统,马上就要到村里,你问问时小花,她打算让老陈家,陈大伯一家,还有家暴男一家是个怎么样的死法,我好提前做准备。】
【……】系统。
【您稍等,现在就去问。】
在等待的时间里,陈芝依旧不停的在车上的一个角落流泪,哭的时筝心烦,要不是为了照顾晕车的安安,时筝真想把她丢出去。
哭哭哭,哭个屁,现在害怕知道哭了,之前算计人欺负人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
尤其故意怂恿陈老婆子让时小花坐月子的时候去河边洗衣服,那不是笑的跟朵花吗。
果然贱人就是矫情。
安安察觉到时筝的心情不好,还以为自己晕车惹了妈妈不高兴,小小的人儿缩在了角落里,努力用橘皮子捂住口鼻,不让自己干呕出声。
要不是时筝一直注意着她,安安怕是能把自己捂死,成为史上第一个被橘皮子憋死的人。
时筝又心疼又好笑把她的小手挪开,“安安你这个宝宝干什么呢,你是想把自己捂死,让妈妈伤心吗?”
安安立马摇头,不安的搅动着衣角,“不是的,妈妈,安安没想让妈妈伤心,安安是怕自己吐出来,让妈妈……不高兴……”
说到最后,安安整个人把脑袋低垂了下来,时筝戳了戳她的小脑袋瓜,把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安安,你放心,妈妈不会不高兴,相反妈妈知道你在难受,妈妈很心疼,妈妈说过,妈妈爱你,爱你的妈妈怎么会舍得责备正在难受的宝贝呢。”
安安闻言很是一愣,是啊,妈妈最近几天一直说自己是她的宝贝,给她改了名,天天还给她吃好吃的喝好喝的,这样的妈妈怎么会像爸爸那样打自己呢。
安安心里内疚了,扬起小脸,把小脑瓜靠在时筝怀里。
“妈妈,对不起,我不该误会妈妈……”
时筝抱紧了安安,“这怎么能怪宝贝呢,还不是因为妈妈以前做的不好,让我的安安误会了,要说对不起也是妈妈,安安,你愿意原谅妈妈吗?”
“安安当然愿意,我爱妈妈。”
“那好,那安安答应妈妈一件事,以后遇到不舒服的事情或者有人欺负你,安安一定要告诉妈妈,不能隐瞒,安安能做到吗?”
“能!”
安安说的声音掷地有声,时筝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母女俩闹着笑着终于到了陈家村。
“陈家村的到了,拿好行李准备下车了……”
【造梦者,时小花说她要陈父陈母陈大伯和家暴男死,陈大妮陈三妮不死也要伤,陈芝让她掉入泥潭,其他人……】
听完了时小花的要求,时筝已经站在陈家村的村口,看着村碑,朝着天上的太阳笑了笑。
“安安,咱们到家了。”
……
时筝拉着安安大步流星的朝村里赶去,后面的陈芝苍白着脸跟在她们的身后,嘴巴不断开合。
“小花,我求你,求求你,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只要不告诉别人那件事,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从下了车,陈芝就像个苍蝇盯着时筝,深怕时筝进了村说了不该说的。
时筝朝着陈芝讽刺的露出八颗牙齿,笑的极为瘆人。
“怎么会呢,这么好的把柄要是告诉了别人,那我还怎么折磨你报仇,你说是吧,陈芝。”
陈芝的脸色已经不是用苍白来形容的,但为了自己在县城的好日子,她忍了下来,伏低做小。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小花你对我厌我恨我都是正常的,只要你不告诉别人,你怎么折磨我都行……”
“那好吧,刚才在车上还没得及问你要补偿,就……先把你手里的这筐鸡蛋给我好了,我拿回去给安安补身体。”
陈芝脸僵了,说是那么说,可是实际真要去做,还是和非常舍不得了,何况还是专门给娘家送的。
时筝瞬间脸一拉,“眼皮子浅的小贱货,才一筐鸡蛋你就心疼了?当初脱光爬男人床的时候不就是想天天吃肉吃鸡……吧……难不成你男人不行?喂不饱你?”
时筝向来是个疯的,她的一语双关让陈芝又羞又恼。
明面上是说陈芝贪慕虚荣费尽心机得来一切,感情对方家庭条件不行啊,一筐鸡蛋都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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