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妮一看到时筝,想到自己的爹妈和自己刚刚被扇肿的脸,尖叫的冲上来,要和时筝动手。

“都是你这个丧门星贱人,要不是你给我哥拔了管,说我爹偷你粮食,我全家也不会被你害成这样,时小花你怎么不去死啊。”

时筝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陈三妮啊,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嘴贱不会说人话,让人看笑话。”

说时迟那时快,时筝在陈三妮那双剪指甲快要抓到她脸上时。

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擀面杖,重重砸在陈三妮的手中,两棒子下去,陈三妮捂着手蹲在地上哇哇大叫,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还没完,不等众人有反应,时筝将安安从张大娘手里抱过来,带着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陈三妮。

“陈三妮,我原以为你是脑残,现在看来你根本就是没脑子,当着支书的面都想打我,还以为我会像以前任你欺负吗?”

然后又将安安从身后拉过来,对着安安说道,“安安,好好看着,妈妈只教你一次,对付这样的泼妇应该怎么办。”

说完,时筝灵活的避开村民的拉架,在安安崇拜的小眼神下,朝着陈三妮的胸口踹去。

踹的陈三妮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身上脸上全是泥巴,也不知道谁家的狗在地上拉了屎,正巧沾到了陈三妮的嘴上脸上,发出阵阵恶臭,惹得村民哄堂大笑。

本来陈三妮在村里的名声就不怎么好,仗着是家里的小女儿,被惯的无法无天,脾气全家最臭的一个,还爱看不起人。

徐大娘之所以那么讨厌她,也是因为当初徐大娘把她侄子介绍给陈三妮,陈三妮看不上对方也是农村人,全程用鼻孔看人。

相完了不同意,本来这事也就过了,偏偏在背地里骂人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自己几斤几两重。

徐大娘知道以后很生气,相亲本就是看个缘分,觉得不合适你已经拒绝了,可你陈三妮转头骂人又算什么,没礼貌没素质,真以为自己是天仙,从此梁子也就结了下来。

如今徐大娘看着陈三妮脸上的狗屎,心里别提多痛快了,徐大娘笑的超级大声。

“我的老天爷啊,这和吃狗屎有什么区别,我可离远点,别沾了我一身。”

“徐嫂子说的对,俺也离远点,别惹了一身骚,还有啊,你说你陈三妮,结了婚还不改改你那臭毛病,上来就打人,你今天被打真是不冤。”

村里人不少人受过陈三妮看不起人的气,此刻能倒油的纷纷上前倒油,把陈三妮说的没脸没皮,坐在地上捂住脸哭的闷闷叫。

这一幕,就连陈大伯一家都觉得解气,那可是十块钱啊,这不是要了他全家的命吗,陈建国陈宝国刚才特后悔没多打几下,在他们的眼里,可没有女人不能打的说法。

事情闹成了这样,陈三妮一个女人接连被打了两顿,村支书也不好不说话,但时筝却抢先开了口。

“大家都看到听到了,我一个女人安安分分的带着孩子,她陈三妮上来就骂我要打我,把我都吓住了,到现在都觉得心脏难受,我需要上医院检查检查,支书,我要求陈三妮赔我医药费。”

时筝这话一出,空气都安静了下来,连陈三妮都惊呆了,连哭都忘了,张着嘴巴看着时筝。

其他人更别提了,他们瞅瞅生龙活龙的时筝,再看看地上鼻青脸肿的陈三妮,呃……真是难评……

陈支书本来是不想管事的,奈何被时筝叫住了,想着收到的鸡蛋和之前的承诺,心到底是偏时筝的。

“咳,小花说的有道理,这样吧,三妮你给小花赔十块钱,就当是赔礼道歉了。”

“啥!十块钱!我赔礼道歉?!支书!凭什么,挨打的可是我!你怎么能这么偏心小花!”

陈支书对于质疑他的人,向来没好脸色,瞬间把脸一捋。

“凭什么?就凭是你先动的手,你不先动手,时小花能还击?之前村里开批斗大会,县里人都说了,时小花和陈家没关系了,不准你们找事,可是看看你们家,先是偷粮食,后是一个你,无法无天了!”

陈支书将话说的极重,陈三妮见没人替她说话,支书也不帮她,今天算是把面子里子全丢干净了,顿时委屈的不成样子,觉得所有人都欺负她,从地上爬起来,冲出人群就跑了,气的支书在后面跳脚。

“你今天要是不把钱赔了,出了这个村,以后就不要再回来了,这个村不欢迎你家!”

时筝挑眉,一篮子鸡蛋送值了,然而令时筝没想到的是,陈支书接下来的做法更有意思。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二狗你去把陈家账上的钱划给小花,要是不够,用陈家的公分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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