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时筝每次来到集市,安安都会和妮妮开心的玩耍,经常去她家玩。

久而久之,两家人变得越来越熟悉,胡婶子经常抓着时筝聊天,什么都和时筝说,在得知胡婶子县城有处院子,时筝有些心动。

“胡婶,你在县城有房子,怎么不带妮妮在县城住?”

胡婶叹了一口气,脸上的沟壑变得深深浅浅,一脸无奈。

“那是处四合院,房子老了塌了快一半,我那几个不孝的孩子压根又不愿意拿钱修葺,我和妮妮只好回乡下了。”

“原来是这样。”

80年代县城的房子不值钱,又是塌了的房子……时筝看着祖孙俩,做出了决定。

“婶子,你愿不愿意把你县城的房子卖给我,我正好想在县城买处院子。”

胡婶吓了一跳,“啥,你要买那房子?花儿啊,那房子不能住人的。”

“没关系,房子我可以再盖,我就想要个大院子,只是我现在钱不够,超过500块的话……婶子需要再等我一段时间。”

“500块?!够了!够了!怎么可能会不够!”

胡婶子县城的房子占地有300平米,当天胡婶子就带着时筝去了县城看她的房子,时筝看了以后越发坚定要买下来的心思。

因为这个地方未来是城市的中心,用不了多少年,它就能给予时筝极其丰厚的收益。

时筝非常满意,胡婶子也满意,有了钱,她就能让妮妮上学了,而更让胡婶子惊喜的是,时筝还给了她一个承诺。

“婶子,我现在手头钱紧,以后还想建房子,如果你愿意将这块地350块卖给我,我愿意盖好房子以后分你俩间房,婶子同意吗?”

时筝打听过附近的地皮价格,即使不算上面的房子,如今一平米也要在1块到1块五左右,超过400块是肯定的。

但时筝想给妮妮一个保障,这才用钱+房子的方法,无论未来是住还是卖,稳赚不赔。

胡婶子听完以后,除了最初的惊讶,很快反应了过来,知道时筝为她好,拉着时筝的手不放。

“闺女啊,你……婶子谢谢你,谢谢你啊……”

在这个时代谁愿意离开自己生活几十年的县城,回乡下做个农村人,胡婶子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妮妮考虑。

本以为再没回县城的希望,谁知道柳暗花明又一村,胡婶子打心底感激时筝。

在时筝忙着的时候,都是胡婶子带着安安,两个孩子被照顾的很好,安安个子都高了一些……

就这样过了几天,附近几个村的人都知道陈家村有个搞套圈的胖女人,竹编手艺好不说,奖品也特别好。

如今一到赶集的时间,好多村里人跑来凑热闹,让时筝赚的盆满钵满,也让一些人看到了机遇。

这不,时筝正收着摊子,一位穿着时髦的老大哥走上前。

“大妹子,后天还来赶集不?我想和大妹子商量个事。”

时筝停了手上的活,“这位大哥,什么事啊?”

“生意上的事,我看大妹子的竹编不错,正好我在县城有个门面,想试试水……”

“那你要多少?”

“各类型的先来20个,要是有更复杂的更好,每样也来十个……”

时筝眼睛有一瞬间的发光,笑着和对方商量好价格和款式,看着对方没有丝毫犹豫的给了50块定金,时筝明白对方是个不差钱的,她收拾完东西,赶忙回了村敲响张大娘的大门。

“大娘,快开门,我有个大好事和你说。”

“花儿,看你急匆匆的,到底发生啥好事了,让你这么开心?”

张大娘疑惑的开了门,给时筝递了帕子,当得知有人想要大量购买竹编,还有可能是长期大客户的时候,张大娘也乐的合不拢嘴,浑身充满了干劲。

“花儿,别看大娘老了,大娘的手艺有劲着呢,我明天就去砍竹子,一定把这些竹编在规定的时间做好。”

最近随着时筝的套圈生意越来越红火,时筝都是请张大娘和村里的其他人一块编织,现在有了这么一份生意上门,那几位村民都是高兴的不得了。

时筝也不小气,对方既然给了她五十块定金,她转头也给了那几个村民定金,一时间,在陈家村时筝名声好的不得了。

谁要是敢说时筝的坏话,这几个人第一个不同意,怼的那些嫉妒眼红时筝最近赚钱的人无所遁形。

“看你那熊样,人家小花赚钱了,也不忘请村里人干活让村里人赚钱,你居然背后说人坏话,你好意思吗,呸!不要脸!”

“没错,和他再说一句话,我都嫌恶心,走了走了,以后再也不搭理他了。”

……

类似的事情在村里发生好几次,除了交好的村民怼,时筝也没闲着,这不,时筝抄起手当着众目睽睽之下打了陈老大。

“看你年纪大,不想和你计较,你倒好,给脸不要脸,在村里明目张胆的造谣,我怎么不知道我和陈二狗有一腿?”

这几天时筝忙着房子和生意的事,没怎么关注陈老大家的事。

谁知今天刚从集市回来,就遇见陈老大和村里的几个泼皮造谣她和陈二狗有事,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真是小刀捅屁股,开了眼了。

时筝气势汹汹的样子让陈老大有些心虚,只是身上的疼痛,筹钱的挫折让他硬着头皮叫嚣。

“时小花,你就是和陈二狗有一腿,我都亲眼看到了,多少次陈二狗上你家里去,待了好久才出来,要是没什么,他凭什么在你家待那么久。”

听着陈老大的话,时筝有种吃屎的感觉,上去就薅起了陈老大,谁拉都不好使。

“看来是我以前实在太窝囊了,才让你觉得我好欺负,真是肠子连着嘴,张嘴就拉,今天不把你打出屎,我就随你姓。”

说完,时筝脱下鞋就朝着陈老大的嘴巴扇去,陈老大试图挣扎,但他惊恐的发现,他居然挣扎不开来,一开始还嘴硬,到最后只剩下求饶。

“哎吆,哎吆,别打了,求你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是我造谣,是我乱说话……”

“怎么?这会儿怎么不嘴硬了,那你当着全村人的面说说,你为什么要造我的谣?”

时筝看着村支书来了,在大家目瞪口呆的眼神下将陈老大压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上,170多斤的体重将陈老大压的差点没吐血,朝着陈支书喊救命。

陈支书来之前已经将来龙去脉搞清楚了,知道陈老大是背后造谣让时筝抓包,当即晦气的大骂。

“你们老陈家的是不是都喜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不让你们找小花麻烦,你们找她麻烦,不让村里人乱说话,你就给我造谣,还造一个女人的黄谣,陈老大啊陈老大,你可真给咱们村长脸。”

陈老大一看村支书只骂他不救他,心中凉了半截,他知道村支书不会帮他了,不由得恼羞成怒。

“我不服,我儿子就是听了她时小花的话才被抓,凭什么她每天能过得那么好,支书你处处帮时小花,时小花你害了我儿子,你该死,你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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