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莫起身笑了笑“可能要到等到我的晋升试炼以后。”
然后转身就走，没有留下一丝云彩。
陶立刻拿着斧子追出来“大人斧子！您的斧子！”
钟莫头也没回“不是，这是你的斧子！”
陶抓紧手里的斧子“大人您真是个好人啊！”
钟莫准备回圣殿，突然一阵歌声传入了他的耳朵。
回望四周，他没有发现有演唱者，周围的人似乎对此没有反应。
这个歌声他好耳熟，他有些不记得在哪里听过了。
循着歌声，钟莫走进了一条小巷子。
歌声温柔，易静，如母亲的抚摸，如归家的温情令人忍不住想要前往。
一位婀娜的女人，身穿修身礼服，带着兜帽，眼睛被一块红布遮蔽。
女人的两颊各多张了两张嘴，三张嘴一起颂唱着歌谣。
钟莫看到了那女人，一阵愕然他的‘视’失效了。
转头就要离开，背后又冒出了两个同样打扮张着三张嘴的人。
他们堵住了出口，他们开始一起合唱。
钟莫感觉自己的精神力快速的衰退着，这时‘梦想之祸’振翅。
歌声停止了，三张嘴的怪人无论怎么张嘴都无法再发出一丝声音。
但是他们不为所动，嘴巴依旧不停地开合如同机器一般。
钟莫的精神力快速的回归，但是从‘梦想之祸’那里没有反馈给他相应的权能。
钟莫直接掐住眼前女人的脖子，将她高高举起。
哪怕脖子被捏的变形了，她的嘴依旧在一开一合。
把女人丢弃在一边，回头看那两个愣在原地的歌者。
现在钟莫的‘视’重新生效了，他得到的信息是‘永恒唱诗班’人偶，乐之混沌派系的传声筒。
通过这些人偶，它们可以远程传递力量到‘圈’内。
直接将这两具人偶的脑袋都摘掉，但是断裂处这明明就是人类的血肉啊。
随着歌声的停止，‘梦想之祸’重新停在了钟莫的胸口处。
撤下他们的衣服，将一个人的头颅直接包裹住。
回到圣殿的钟莫直接找到了米利安主教。
看着桌上的头颅，那还在开合的三张嘴。
米利安的眉头皱了起来。
“米利安主教，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永恒唱诗班’。”
“我知道，这些都是将自己出卖给混沌方的人，对于混沌方来说重归混沌就是拥抱永恒。”米利安的语气中尽是怜悯。
“所以，这些之前都是正常人对吗？”钟莫也不禁皱起了眉。
米利安摇了摇头“不，他们都是人类方的强者，至少都是四阶以上即将成为最强者的人。”
钟莫有些不解“他们都已经达到人类的巅峰了，为什么还要背叛自己的种族呢？”
“因为在想要晋升的道路太狭窄了，一切都是神赐予的。”
看着钟莫“当你走到了人类的巅峰，想要继续向上的时候你没有办法继续进步，只能等着被神明选择了。”
“你是一年一年的苦等，还是选择去接触‘圈’外的混沌呢？”
钟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是个沉重的话题，如果把自己摆在这个位置上，或许自己也没有办法确定自己能不能面对混沌方的诱惑不动心。
他现在有些明白，不管是尼克林，还是这些‘永恒唱诗班’的人偶，他们也不过是为了变的更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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