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殿下,你想过后果吗!李承乾”东夷城中,手持重剑的项远就站在富柽柳门口。

“项远,我只是想好好活着,我有什么错?!”

富柽柳声嘶力竭的怒吼着冲向项远,项远只是轻轻一动便闪过他的全力一击。

“看来这么多年你也没什么进步,本来以为你能给我什么惊喜,殿下说了,既然钉子歪了,那就拔掉换一颗好了。”

他轻轻一脚踢在重剑上,重剑高高飞起,项远也腾空而起一脚踢在在富柽柳身上将他踹出数米,又在空中一个空翻踢在重剑上,将富柽柳死死钉在酒楼上。

“废物!”

而此时的四顾剑在远处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项远也知道这东夷城是四顾剑的天下,他抱拳对着某个角落,“前辈,抱歉脏了东夷城,不过我们的合作还可以继续。只是要麻烦前辈派人收拾收拾了。”

项远说完也不停留,转身就离开了东夷城,而那重剑上还挂着一袋银两。

而此时的李承恪,在府中慢慢倾倒一杯茶。

“你的意思是说,二哥的侍卫范无救要见我?”

李承恪想破了头也不知道他想干嘛,“叫他进来吧,毕竟是二哥的人。”

“是,殿下。”

范无救被带进来以后,李承恪把刚才倒的茶递给他。

“二哥找我有事?”

“没有,殿下,是我个人的请求。”

“哦?说说看。”

“我听二殿下说,您读书的时候喜欢写笔记,我能否瞻仰瞻仰你关于儒学的笔记?”

李承恪一听都懵了,“你要那玩意做什么?”

范无救不好意思的笑了,“我有一个梦想……”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承恪接住了,“我梦想有一天,在佐治亚州的红色山岗上,昔日奴隶的儿子将能够和昔日奴隶主的儿子同席而坐,共叙手足情谊。

我梦想有一天,甚至连密西西比州这个正义匿迹,压迫成风的地方,也将变成自由和正义的绿洲。”

范无救一脸迷茫的发问,“三皇子殿下,您在说什么?”

现在轮到李承恪尴尬了。“啊这没事没事,你去给他拿一下儒学的笔记。”

“是,殿下。”

不一会儿,那人就拉着一个小车,上面堆满了书。

“这些都是殿下的心得,看完可得完好归还了。”

李承恪听到这叮嘱都笑了出来,“我都没说话你怎么这么上心啊?”

那人嘿嘿一笑,“那可是殿下的心血。”

“你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我是项远大人的属下,名叫墨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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