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云南灰溜溜地走出鞋铺,看见温玉后脸色一沉,将她拉到一边质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钱不见了?”

“什么?”

温玉十分吃惊的样子:“王孙殿下,您的钱......不会被偷了吧?”

云南冷哼一声,咬牙切齿:“你从刚才就在幸灾乐祸等着看我笑话吧,你给我等着!”

要是他刚才要买那甜水,就会发现钱已经不见,现在也就不会出糗,想起来他就生气,却又不能把她如何,只愤懑地警告。

温玉一脸无辜状,故作惋惜:“真是太遗憾了,几十双鞋呢。”

“哼!”云南瞪她。

她回以微笑:“您一定要抓到小偷,把钱拿回来。”

云南俯身恶狠狠地盯着她:“不许把这件事张扬出去!”

她点了点头:“当然不会。”

他看起来是真的很郁闷,进了酒楼像是去讨债的一般,吓得接待的店小二不敢多说话。

三人终于落座,伶舟辞才不紧不慢地问起:“还不知道,你这位朋友叫什么名字?”

“哦,他......”

“云南。”云南一脸正色:“你呢?”

“伶舟辞。”

伶舟辞礼貌一笑:“云兄,幸会。”

云南点了点头,突然问道:“你是中原人?”

伶舟辞倒是不恼他的态度,回答道:“算是吧,我娘是卞南人,所以我算半个卞南人,曾在卞南生活过一段时间。”

闻言,云南的态度才有了一些转变,只是仍旧没有好脸色。

温玉不好意思地对伶舟辞道歉:“他这人就是这样,你别介意。”

伶舟辞怔了怔,而后恢复平常:“没关系,你不用道歉,云兄性情豪爽,我喜欢。”

遂举起酒杯。

“今日有缘聚在此,我敬二位。”

几杯酒下肚,除了云南,他们二人打开了话匣子,从遇到海盗开始说起,说起那些危险的、荒唐的往事,提到那件破旧的衣裳,二人不约而同地笑了。

她到卞南一月有余,一直在用卞南话与当地人交流,唯独与伶舟辞说的是中原话。

她不清楚云南究竟听不听得明白,总归他一脸冷漠,两耳不闻窗外事一般。

她借机提起午时打听伶舟辞消息的事情,与他说起了正事:“你还记不记得,我用来包着草药放在你伤口处的那块手帕?”

伶舟辞想了想,回道:“记得,帕子上绣有桂花和一个玉字。”

她心中一喜。

“手帕可还在?”

“在的,莫非你四处找我,是为了拿回手帕?”

温玉松了一口气,解释道:“这块手帕对我很重要,所以我想把它找回来。”

“原来如此,只是今日我并非带在身上,你住在何处,过几日我给你送过去。”

她也没想着今天一定能拿回来,只要找到人,晚几天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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