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云南蹙起眉头:“偷玉坠的是谁?”
“回王孙殿下,那贼人就是随您入宫的温玉。”
这不可能!
他迫不及待下了榻往外走:“她在哪里?我要去见她。”
“王孙殿下,医官说了,您还受着伤需要静养,不能随意走动。”
死死盯着拦路的人,云南沉声质问:“她在哪儿?”
“王孙殿下恕罪,王上派人来过,说是贼人之事王上自会处置,让你安心休养身体。”
云南从桌上抽出剑来,怒不可遏地架在对方脖子上,吓得对方惊恐万分:“王孙殿下饶命。”
“说,她到底在哪?”
只听那人颤颤巍巍回道:“她,她已,已经被王上给,给杀了。”
犹如晴天霹雳,云南胸口一阵剧痛,仿佛凭空出现一只手,死死攥紧他的心脏。
“你说什么?”
卞南王正与大臣们商议国事,一道身影出现在大殿门口,不顾守卫的阻拦蛮横地闯了进来。
“王孙殿下怎么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王孙殿下脸色这么难看。”
“不知道啊。”
众人窃窃私语,云南一身戾气,绕过他们走到大殿中,直视卞南王。
“您杀了她?”
卞南王抬了抬手,下令众臣离开:“你们都出去吧。”
待众人避退,他方起身走下来,拿起云南的手,将玉坠放上去。
“你放心,念在她对你有救命之恩的份上,文涛并未对她用刑,赐了她一个痛快的死法。”
来的路上,云南本是不信,他急切需要卞南王亲口否认,他想要亲自见到她的人,活着的,活生生的温玉。
然而现在,仅存的希望被浇灭,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温玉不可能拿走玉坠,她从不稀罕。
“她根本不可能偷玉坠,绝无可能!”
若非他执意将她留在王宫,就不会发生意外。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他握着玉坠,刺痛了掌心,更是刺痛了他的心,他悲痛不已,懊悔至极。
“她的尸体在何处?”
“你生着病,不能见血,王宫失窃,此事不宜大肆宣扬,我已经命文涛将她小送出去埋了,反正是个中原女子,无父无母,埋在哪里都一样。”
卞南王掌着他的两肩:“南儿,你也不要怪王爷爷心狠,偷窃一事,是她自己亲口承认。”
“您错了,她绝对不是您说的那种人,肯定是你们对她用了刑,屈打成招!”
“放肆!”
卞南王怒喝:“你竟然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跟王爷爷这样说话,玉坠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她已百口莫辩,本王没有将她千刀万剐五马分尸,已是仁慈!”
“仁慈……”
云南苍白无血色,满腔恨意,怒极而笑。
“我母后在您眼里也是来历不明的女人,所以当年,您也是这般不分青红皂白杀了她是吗?”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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