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蒙蒙亮,云逸三人就跟着一位甲士向着城外走去。
云逸的脑袋现在都还是晕晕的,昨夜一夜都没休息好,今早天都还未亮,一名加上便叫醒了三人,他带来了云逸的锈刀,薛毅的弓箭。
薛毅看了云逸的锈刀,一脸疑惑的告诉云逸,他会磨刀。云逸则是摇了摇头拒绝了。这把刀已经到了崩坏的边缘了,黑牌被收之后,这就是他身边秦柳玉给他的最后的礼物了。他不想这把刀断在磨刀石上。
四人一路沉默,出了城门便向着那高耸的雪山一路前进。顺着那条流淌着雪山融雪的大河,走进了峡谷。
进入这峡谷,天色立刻暗了下去,高耸的峭壁彰显着云逸的渺小。气温登时降了好多,冷气刺激下,云逸的脑袋清醒了很多。那甲士依旧无话,秦寂一路平静的跟着,薛毅则一脸好奇的四处张望。
一直到金色阳光将峡谷照亮,一座巨大的军营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在皑皑雪山的映衬下,黑色的军营显得肃穆与庄重,巨大的黑龙旗在寒风中张牙舞爪!
营门口依旧是站着两位手持长枪的玄甲军士。不同的是云逸没有盯着看了。那甲士仿佛没有看到他们三人一样,只是对着引路的甲士行了一礼,便收回了目光站定在那,仿佛是两尊雕塑一般。
营地里随从可见巡逻的甲士。领路的甲士将他们带到了一片满是灰矮帐篷的地方,便回身对着三人道:“一个帐篷五人,进去之后没听到鼓声不许出来。”
“找个帐篷滚进去,没听见吗?”见三人满脸疑惑,那甲士很没有耐心的吼道。
“请问一下····哎哟”云逸只感觉胸口一阵疼痛,然后身体便飞了出去。
秦寂咂了咂嘴,看着云逸被一脚踢飞进了帐篷,立马拉着满脸震惊的薛毅跑进了云逸飞进去的帐篷。
“云兄,好些了没有?”秦寂蹲在云逸的床边,一脸看着躺在床上的云逸喝了几口水。
“娘的,这狗日的踹得我差点背过气去!这玄甲军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云逸捂着胸口,娘的,真疼啊。
秦寂撩开了他的衣服,看了一下他的胸口,一个黑红的脚印印在了云逸的胸口上,伸手摸了一模,便合上了云逸的衣服,开口道:“未伤到骨头,修养几日便好了!”
“云兄,日后切不可鲁莽行事啊!”
“娘的,你还好意思说我,我看你当时那个样子,不是我先开了口,这挨踢的就是你!”云逸怒道。
“呃,多谢云兄!”秦寂一脸感激。
“老云你这身子骨还挺结实的嘛,飞出去那么远还只是皮外伤。”薛毅见秦寂给云逸看完了伤处,也蹲了下来。
云逸忙支起来身,离薛毅远了一些:“你伸手干嘛?你还来拍拍是吧?我要是死了做鬼都不放过你!”
薛毅一脸尬笑的停住了伸出去的手。
众人出不去帐篷,就只能靠着外面的光来判断时间了,待到夕阳西斜,三人也觉得饿了。帐篷里放了清水与干粮,云逸吃腻了这干粮了,但又实在找不到其他吃的,就只能这样忍住了。
就着清水,三人算是吃过了晚饭。云逸依旧躺在床上,看着一旁怔怔出神的秦寂问道:“他今天说的鼓声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听到鼓声才能出去?”
秦寂听闻,思索了片刻:“该是未有四百人,玄甲军三年一期,十月闭营,闭营便出军鼓,以示不再收人。”
“那咱们还来早了啊,这还有四日才十月。”薛毅听闻道。
秦寂一脸沉重:“不,以往九月开营,不须一两日便满四百。你我三人,放在从前,怕是连军营都进不了。”
“为什么?”云逸问道。
“五年前一败,将武国吞天之势拦腰打断。传闻当今王上身受重伤,幽居深宫,不理世事。据传玄甲军大统领自那战后,数次求见王上,王上都未许。这玄甲军过乃王上近卫,如此自然也就吸引不了才俊。”秦寂低着头语气有些沉重。
“我曾闻玄甲军此事,曾不以为意,没想到···哎”秦寂道。
云逸以前也听过这些传闻,登时来了兴趣,问道:“五年前那一仗到底打得怎么样?你知道吗?”
秦寂一脸茫然:“我也不知,皆是些市井传闻。”
“你家里人也不知道?”云逸又问道。
秦寂听了这话,露出一阵苦笑,“云兄,不用再试探我了。实是不知!”
云逸自讨了没趣又看向了薛毅,又想起薛毅的父亲便是五年前战死在那场战斗中,便移开了目光,说了声:“老薛,对不住。一时没记起。”
薛毅表现得有些不在意,摆了摆手:“没事!不过我也不知道,我阿爷当年听闻战事,父亲战死,本想着继续从军,无奈我当时年幼。”
薛毅一脸沉思道:“后来我阿爷从他那些老兄弟离打听过,都不清楚。只大部分活着回来的人都去了东北边境防备北蛮去了。”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能外传的事!”云逸笃定道。
云逸想了一想又说道:“不对呀,武国人不说那其他六国没有点消息流出来?”
见云逸的目光又看向了自己,秦寂摇了摇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七国都一齐闭了嘴”云逸发出了疑问。
得到的只有沉默,见这事没有答案,云逸又对这位武王起来兴趣。
秦寂脸上一片敬重:“当今王上年二十即王位,三年击西蛮,七年伏北蛮,短短十年便为武国打下偌大一片疆域,六国俯首,不敢缨其锋。我们脚下的军营,便是当年王上留下来的。”
薛毅也一脸骄傲的符合道:“对,对,当年王上带着玄甲军将西蛮杀得屁滚尿流,雪山都被血染成红色。”
“他几品?”云逸又问道,薛毅则对着云逸说了声:“要称王上!”
“好,好,王上,王上!”“王上的武学已究天人之境,不是我等肉体凡胎可忖度的。”
云逸一脸黑线的看着秦寂“说人话!”“二品!”
“啊?我还以为是一品呢!”云逸的语气里有些失望。吹得牛皮震天,一品都不是!!
听着这话秦寂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云逸。
“你什么意思?”
“云兄不知?”
“知什么?有屁快放!”
“世上已近八百年未出一品了。云兄真是不知?”秦寂的眼里露出了疑惑。
“我真不知道啊!”云逸有些无语。还是跟薛毅交流轻松!
从秦寂口中,云逸了解了这上下八百年。
契幽王无道,岐武王讨暴契,立岐,封诸侯。而后列国伐交频频,历八百余年,成今日之七国。
云逸听完这些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了。这个世界是什么三流写手抄袭我大中华历史写的。什么武国!秦国是吧!北蛮?匈奴!西蛮?这他妈就是他前世自己住的地方!我成西蛮了?
“岐武王姓姬吗?”“不是··”
“姜太公钓起来鱼没有?”“姜太公何人?”
“岐幽王有没有烽火戏诸侯?”“岐幽王倒是有,但···”
“那当今王上是嬴政?”“···”
···
“真打了有八百年了?”“对!”秦寂默然。
“八百年!孙悟空都刑满释放了,还在打啊!”云逸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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