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拘魂诀,我的心情大好。

不放心红姐,第二天和立哥又去了一趟她的墓地,见红姐没事之后正打算走。

那天押送红姐的高个子阴差突然出现,二话没说就抛出了他那根奇怪的绳子,绳子如一条会飞的蛇一样在空中飞速朝我扑来。

我吓得赶紧戴上了墨镜,还好墨镜架在额头上,要不然会出事的。

没想到这个阴差在守株待兔,马的个巴子,真是阴啊!

几秒钟之后,我见没事,才松了口气。虽然会了拘魂诀,对付这个阴差应该绰绰有余,但是担心打了他引来背后的大佬,我就麻烦了。

还是跑为上策。

立哥见我吓了一跳,问出了什么事,我连说没事,然后和他说了砌大理石的范围。

之后的几天我呆在病房了,哪里也没去,陆老头和石老头也不见的踪影,估计还在西洋街看戏呢。

焦飞雄不知从哪里得知我通灵之后,屁颠屁颠的跑来献殷勤,我敷衍他说正在想办法将他打发走了。

其实我已经有了办法,就是想吊一吊他。

住院的一周后,伤口拆线了,我在陆海燕的办公室里对着镜子东看看,西瞧瞧,发现疤痕不太明显,心里如释重负。

陆海燕在一旁鄙夷的看着我,说:“我还没见过那个男人像你这样看重自己长相的。”

我盯着镜子还在仔细的看着右眼上下的两道伤疤说:“那是你之前没见过我这么帅的帅哥。”

噗嗤!

陆海燕笑的前俯后仰,说:“没想到你这么自恋。”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支软膏递给我说:

“这是我托人在省城买的除疤膏,东瀛进口的。”

我一把抢过来,说:“谢谢陆医生。”

终于出院了,厂里给了我一个月的病假,我打算回一趟老家。

赧水将县城一分为二,主要城区在河北,河南只有两个社区。我的单位在城北,老家在城南十里外的一个村庄。

过了大桥,我去了姐姐开的纸马铺。

爷爷是在我上高三的那个冬天去世的,他去世前几年将衣钵传给了我老爸。

老爸是个人民教师,他怎会学风水和算命,在爷爷强烈的要求下才开始学的。

几个月后,老爸迷上了这些东西。

他对我常说的两句话,第一句是:“知命懂命,把握命运。”第二句是:“风水是一门依据地理磁场影响人的生物磁场,从而影响人的运势。”

老爸接了爷爷的衣钵之后,成了远近闻名的“三先生”,即教书先生,算命先生和风水先生。

姐姐几年前嫁到了城南,在老爸的帮助下开了纸马铺,生意依靠老爸,一年能挣两三万块,比我这个正牌大学生挣得还多。

走到纸马铺,姐姐见我来了打了个招呼又忙着招呼顾客去了。我将墨镜放下一点,发现纸马铺周边游荡着好多的阴魂。

我走到一个中年模样的阴魂面前说:“你在这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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