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井弘树没有立马拍板,也是存在有不小的顾虑。首先,自己是肯定了安倍翔太想要收购足立区北千住那一个葬仪所的商业计划。

他同样知道,日本人对于丧事是相当看重。且不说那一些有钱人,哪怕是穷人,也不例外。

他们宁可省吃俭用,一个日元一個日元的存下,都要把个人或者至亲之人的葬礼办的有模有样,绝对不能够寒酸。

不过,这将要出去的钱,可不是十万八万日元,而是多了。十万八万日元要是没了,就没了。自己根本就不会有丝毫的心疼。

万一投资失败,那绝不是闹着玩的。虽然稻荷神社不至于破产倒闭,但是也会伤筋动骨。

其次,自己在心里面早就认可了安倍翔太的的确确地是一个人才。要不然,自己曾经也不会想要招他入赘。

对方也确确实实地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真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准确的说,他有着非凡的经商才能。

这一切还真不是因为对方大学毕业的缘故,而是在于其用短短地时间就帮着稻荷神社创造出了比过去任何一个时期里面都要多出数倍的利润。

最后,目前,还只是局限于荒川区的南千住。今后,这打出名气,逐渐的拓展开市场,那利润更是难以想象的多。

到时候,连政府方面的相关补贴都会落到稻荷神社的头上。这一向沉默寡言的守墓人中田桑都感慨,稻荷神社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热闹过。

藤井纱织保持安静,先只是听着他们讲,完全就没有插嘴。自己对于两人谈论的事情,也不懂。

她明白,之所以会把自己叫来,一方面是在有意的培养,另一方面就是表明,大家才是真正的自己人。他们三人当下才是整个稻荷神社的核心管理团队。

藤井纱织见爸爸在思考的当下,直来直去的对安倍翔太道:“你有那一个买下足立区北千住葬仪所的钱吗?”

安倍翔太直言道:“没有。不过,我知道,你爸一定有。”

藤井纱织慢悠悠道:“你这是要花我爸的钱了。”

安倍翔太解释道:“不是我花你爸的钱,而是让你爸对我的这一个商业计划进行投资。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藤井纱织口不对心道:“谁和你是一条船上的人?不要脸,你还真没有把自己当外人。”

安倍翔太忽然笑了起来道:“我和你爸事前就约定好了。等我们结婚之后的第二个孩子就过继给你们藤井家,将来也由他来继承你们藤井家的一切。

如果这一个孩子将来不堪大任,可以进行一个更换。不过,事前得经由我的完全同意才行。

婚后,你也可以不用改性,继续用藤井的姓氏,而我也不用改姓,继续沿用安倍的姓氏。对于我们九州男儿来说,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再多,真就办不到了。所以嘛!你今后可得多多地生孩子。我们婚后就先来一个三年抱倆。”

藤井纱织顿时就小脸绯红,脱口而出道:“流氓。”

安倍翔太笑容不改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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