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下巴,少年刚想回答,后方的队伍里忽然传出一阵骚动,有人在军中惊呼,又隐隐听到了女人的哭泣声。越州西南王古依桑扭头回顾,蹙着眉,眼里冷芒一动,“怎么回事?”
“似乎是猎到了一個怪物......”一個披甲佩刀的武士蹭上来,恭恭敬敬的下跪,叩头在地。
“怪物......这林间有什么怪物?越州之地民风刁蛮,人人皆是心狠手辣之辈,而且当地番人性情乖僻,信仰蛮荒,崇尚暴力,更兼得相貌大多丑陋,俊朗美貌之人百不足一,放眼过去,尽是人面兽心的东西......你们猎到的怪物,是不是这样的......用两条腿走路的怪物?”越州西南王古依桑凝视着他,悚然一笑。
“不是......也不能说不是......而是......”披甲佩刀的武士吞吞吐吐,像是嘴里有一条大舌头,说话不是很利索。
“那是什么?莫非是蜘蛛成了精,蟒蛇生了脚......亦或者是......如虎添翼?”古依桑摇摇头,不相信怪力乱神之事。
“都不是,而且......”披甲佩刀的武士抬起头来,他额上沾了点尘土,语气中有一些犹豫。
“都不是,难道是真正的怪物?而且什么,快说......不要闪烁其词!”古依桑皱了皱眉头,声音骤然变得严厉,这片林子里处处透着诡异,他心里隐隐有种不安。
“而且......伤了几个士兵,死了两个!”披甲佩刀的武士顿了一下,小声的报上了伤亡的数字。
“伤了几個......还死了两個么!这可不是一笔小的伤亡!”越州西南王睁大了眼睛,处在这片神秘之地中,正是用人的时候,无端的死伤会让他很被动。
“是......是不是一笔小的伤亡......而且......而且听说......听说伤了王之子......王之子......古祉殿下。”披甲佩刀的武士小心翼翼的措辞,说话更是吞吞吐吐,说完了也没敢看古依桑的脸色,又四肢匍匐,叩头在地。
“祉儿......受了伤?我把他放在后面,自己打头阵,是有意保护......想不到......想不到反而害了他!”越州王静静的矗立着,脸上阴晴不定。跪在地上的武士,似乎也感觉到了王之怒,身体开始发起抖来,手脚并用小心翼翼向后挪了一点。
“猎到的畜牲怎么样了......死了没有?”古依桑噙着怒气发问,声音很有几分威仪和低沉,像是暴雨前堆积的雷云。
“死了......死了......听说是死了的,被神箭手......一箭贯颅......脑壳被开了一个洞,就是大罗金仙也活不成的......何况......何况是一只畜牲?”披甲佩刀的武士连连磕头,腰间战刀的铁鞘敲击在地上,连连发出金属的脆响。
“都带到我跟前来!”越州西南王古依桑沉声大喝,挥手对武士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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