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七不肯让步,天塌下来,他的大人必须第一位:“我跟她比赛,吃苦受罪都该是我俩的,凭什么拿我们大人当牺牲品!”
富有才都无语了:“牺什么牲啊,喝口次等茶叶,是能毒死他吗?”
“不行,绝对不行!”
富有才机警了一下:“诶,他是对这种茶过敏吗?”
“不是啊……”
活该阮七老实了,追悔莫及啊。
“那就行,就这么着了!”富有才算是拍板了。
阮七还在那拧着劲儿,主打一个誓死不松口:“不行,我都说了不行,我们大人何等金贵?!”
甚至,他还要上前去推搡富有才。为了他的大人,他势要将其彻底驱逐出厨房。
司徒小仙眼看劝服不了,为了她的小姐,索性直接转而武力制胜。
她与阮七之间有着极其悬殊的力量差距,只需轻轻一把揪住对方的肩口,不费吹灰之力,阮七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的脚突然悬了空,再等落地就已经站在了墙角的位置。
什么情况?阮七还在莫名其妙,还在浪费时间想着这段距离自己是怎么移过来的。
他呆呆地看着司徒小仙两手一抬就端起了一张八仙桌,还犹豫要不要招呼着去帮忙。直到这张桌子堵在了他的面前,把他彻底压制在了墙角,他终于看明白了。
“诶,司徒,你什么情况,你堵着我干什么?”
司徒小仙没理他,转身一跳脚,坐上了八仙桌。她个子大、肩膀宽,直接把阮七的视线挡得死死的。
“小姐,炉灶反正已经烧热了,柴火也都是新添的。做奶茶这事儿我也不懂,就不帮您了,您自己慢慢弄!”
富有才嘿嘿一笑,比了个“OK”的手势,转过身,撸袖开干。
阮七被堵在墙角,伸展不得,急得直拍桌子嚷:“放我出去,你们二打一,以多欺少,胜之不武,太过分了!”
司徒小仙起先还想争辩,从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人动了手,富小姐压根未有参与,何来以多欺少?
但她紧跟着发现,阮七吵归吵,嚷归嚷,却完全没有推她一下,即便近在咫尺,身后可袭。
她明明已经机警地准备好了,手指头扣住了桌沿,抓稳了桌子。但阮七好像完全沉浸在了“君子动口不动手”的教诲中,只是傻乎乎做一个人的口舌之争。
如此,司徒小仙也不吭声了,眼睛看着她的小姐,微微悬空的脚却不自主地荡了起来。她都快要忘记了自己也该有的小女儿心态。
奶茶很快烹制成功,富有才起先拿碗盛,怕洒了,又重新找了个瓷瓮,很认真地清洗干净了才替换上。
再用刚才的碗盖住瓮口,她满心欢喜地抱起瓷瓮,再朝司徒小仙抛了个花眼:“仙儿,我好了,先过去了哈!”
司徒小仙连连点头,阮七在身后喊:“不行,你站住,不许去!”
“七哥,木已成舟。您啊,节哀顺变!”富有才还故意地绕近了,歪过身子朝阮七招了招手,说了句“see you”后才出门离去。
阮七听不懂,拍了拍司徒小仙的后背:“诶,她是不是在骂我?”
司徒小仙微微侧头:“应该不是。”
“那你是不是可以放我了?”
“应该不能!”
阮七“嘶”了一声,好像要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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