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清风都很配合,挂在窗户上的白衣服随风轻扬,点点阳光若金子般洒落。衬着霍无殃,清新、干净、无限美好。
“咔嚓!”
富有才摆了个照相的手势,望着那个美少男,满意地说:“你比柏原崇还好看!”
“薄?他是谁!”
霍无殃瞬间皱起了眉头,雄狮要守护领地。
“《情书》,很经典的电影,他演里面的男主角,叫啥来着……藤井树!”
“演?伶人?”
“嗯?”富有才反应了一下:“哦,对对对,我以为你要说戏子呢,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咱们刚才cos了一下《情书》里的经典镜头,不偏心地说,你比他好看!”
霍无殃当然不屑跟戏子比,甚至换了别人敢拿他如此作比,他是要怒的。但富有才说他好看,此时的“开心”就可以战胜一切情绪。
“那当然!”他轻地一昂头,傲娇的像只可爱小鹿。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们好学生不都爱假惺惺的吗?心里可以骄傲,嘴上还是要谦虚啊。”
霍无殃坚定地一摇头:“不玩那虚的,你都说了是不偏心地说了。”
富有才彻底地被他逗笑了,招了手唤他坐到自己身边,努着鼻子说:“审美是很主观的,你只是刚好符合了我的审美。但人家柏原崇可是号称什么……什么……世纪末美少年,符合的是大众审美!”
“我管大众做什么?符合你的就好。”
富有才眼笑成线,装出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对对,我是你唯一的粉,你可不得把给我媚好了。不然我跑了,你就成孤家寡人了!”
一句玩笑话,霍无殃无比当真,更直接求问:“那要如何媚好?”
富有才瞅了他一眼:“有这张脸就够了呀!”
本来就是大实话,她说完就歪着脑袋托着腮,正式地端详起了霍无殃的脸。一边看,一边还啧啧感叹:
“瞧瞧这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棱角分明还有鼻尖痣,简直每一处都是按照我的审美在长呀!”
霍无殃摸了下鼻尖,却并没有开心。
富有才瞅他神情严肃,撞了下他的胳膊肘:“诶,咋的了,嫌我肤浅?”
“不是。”
确实不是,他只是想起了自己额头上的伤……
难怪之前富有才如此在意,三番两次让裴鹤轩为他确定伤情。
“阮七,阮七!”
连着两声喊不应,霍无殃直接起了身,商量的口吻却是决定的说辞:“我去找鹤轩问点事儿,让阮七过来服侍你。”
“嗯?你怎么了?不舒服?”
“不是,我去问些……其他事。”
他说完,拍了拍覆在富有才膝盖上的被子,笑了笑,转身走了,富有才都没来得及再问。
不过没一会儿,阮七来了,富有才就揪着他问:“你家大人咋了?”
“没咋呀。”
“那他那么急着去找神医干嘛?”
“切,老裴又不只是个大夫,就不兴大人跟他聊点别的?就都只能陪着你,跟你聊,围着你转,可着你一个人服务?”
“嘶……”富有才眉头一皱:“我也没怎么着你呀。这几天,咱们连面儿都没见,你也没伺候过我,怎么了就……一见面搞得跟吃了枪药似的……诶,不对,等等,不对……”
富有才深深地连吸了两口气,然后猛地捂住了口鼻:“你什么情况?你是吃了死老鼠吗?还是多久没洗澡了,身上这都是什么味儿啊……”
不提还好,提起来真就不怪阮七为什么会对富有才一面不是一面了。
白天的时候,霍无殃确实是在富有才这里陪着,两人聊天开心吃果子。这个岁月啊,真是静谧又温馨。
可到了晚上,总得休息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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