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正好进来,留意到电脑上浮夸的特效:“又是你那个土豪粉丝?”

“嗯。”

余镜辞下播以后,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关了电脑。

主教站在一旁,说:“和PPA的教练联系过了,对面同意打训练赛,但是要等下周一晚上,七点。”

他一顿,语气里不怎么高兴:“不过对面态度挺嚣张的,直接说白天有训练,只能晚上挤时间打。”

卓宇凡翘着腿,瘫在电竞椅上:“这么嚣张?”

“我害怕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年世界赛冠军内定PPA了。”

主教:“只是教练,队员还是想跟我们打的。”

余镜辞不置可否。

“正常打就行,看下他们重组以后的水平。”

简单说了几句,众人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然而和朋友碰头回来的廖宣从第三天下午开始,就疯狂打喷嚏。

在他桌边上的小垃圾桶都要被纸巾塞满以后,余镜辞起身将窗户开大:“没事吧。感冒了?”

“不知道,应该是一冷一热就着凉了。”

主教发现以后,扔了一副口罩给廖宣:“戴个口罩吧,万一是会传染的就不好了。”

现在天气还热着,也不是流行病传染的高峰期,大家都没放心上,只当是一场普通感冒。

直到他们队里的辅助和上单都倒了,开始到处找餐巾纸擦鼻涕,众人才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廖宣病得最严重,昨天半夜开始发高烧,今天尚涛送他去了医院,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打点滴。

另外两个已经感冒的人回了房间,这几天暂时用自己房间里的电脑来训练。

群语音里,尚涛捏了把汗:“怎么这么严重?”

他一旁的廖宣无力地躺在躺椅上,脑门上贴了退烧贴,正在小口地用吸管喝水。

“我那朋友也跟我说,他也病倒了。”廖宣咳嗽很厉害,连嗓子都跟着哑了,“那天我们吃饭隔壁桌的一直在咳嗽,早知道当时换家店了。对不起啊大家。”

“你道什么歉啊,感冒而已,好了又活蹦乱跳的。”

五排五缺三,训练室只剩下余镜辞和卓宇凡。

主教坐在廖宣的机位上:“没事,淘汰赛之前大家都能康复。这几天都注意点,空调不能打这么低了。”

余镜辞正在补兵:“这几天都开窗吧,阿姨不是回家了么,等我们病好了再让她回来吧。”

否则再传染一个就麻烦了。

尚涛:“嗯,等会我跟她说声。你们晚上想吃什么,我打包回来。”

其他人都报了几个菜名。

余镜辞从中午开始就没什么胃口,嫌今天空调打低了冷,还批了外套:“我自己叫个外卖,面条不好带。”

“你吃这么清淡?”尚涛心中警铃大作,“不对,镜辞,你赶紧去冲一杯感冒药预防一下。”

“行。只是吃腻了,应该没什么事。”

“最好去喝了。”尚涛不放心,干脆让主教去帮他泡了一杯。

他们战队的选手都注重锻炼,但个人体质不同,一旦生病,还真不好说。

比如他们队的辅助,看起来人高马大,可三天两头就容易小感小冒,余镜辞则正好相反。

平常很久不生病,一旦被传染上,病得比其他人都重。

余镜辞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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