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钊与席小萍是程真真的邻居夫妻。他们一个得过精神病,一个想做家庭妇女,都没工作,都靠家庭里的老人们支撑着生活费。刘文钊父母都是老师,席小萍父母都是工人,要不是刘文钊父母祖上积德多,比较有钱,还真养不起他俩。

想当初,他俩是自由谈的恋爱,那会儿刘文钊得过精神病的事没向席小萍隐瞒,他说他是25岁得的精神分裂症,现在已经痊愈了,但是他不想工作,他得吃药,他白天会犯困。

他跟席小萍说他的性格比较细腻,那会儿在厂子里上班的时候任务太重以至于得了病,问席小萍介不介意,席小萍说她在家娇生惯养惯了,根本就不想上班,她不介意刘文钊的病,只要刘文钊不要孩子就行,她觉得他们负担不起,而且她童年有阴影,她也不想当妈妈。

刘文钊同意了,他跟席小萍谈了3年恋爱后娶了她,可是在家待的太久,现在他俩都没有了好多社交圈,互相埋怨的地方越来越多,不久感情就出现了裂纹,有一天晚上夫妻俩因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吵了一架,这不席小萍临睡前出去倒垃圾,没有锁门,家里夜里遭了盗。

门口的监控摄像头又看不出来是谁,因为穿着带头套的连衣帽,所以判断不出来是楼内的人还是楼外的人。

也许是楼外的人,但是他又是怎么在没有门禁的情况下进来的呢?

家中一共丢失了100000块钱,1个手机,还有1个名表,总共价值150000左右。

刘文钊起初是特别埋怨席小萍,但是在席小萍的哭闹之下也只好平息事态,给警局报了警。

程真真也是从隔壁夫妻俩吵架摔瓶子摔碗才知道的他们家出事了,由于是夜里,吵架的话也听的比较清楚:

刘文钊:“都怪你,要不是你粗心至于吗?”

席小萍:“你是干嘛吃的,什么都怪我,你是男人吗?”

刘文钊:“你整天就知道看电视,饭菜也不好好做,你尽到做妻子的义务了吗?”

席小萍:“我没尽到义务,你的内衣内裤是不是每天都是我手洗的,让你买个小型洗衣桶你就是不买。”

刘文钊:“我怎么买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天到晚待在家里,我去伸手管我父母要吗,我还要不要脸?”

席小萍:“你不要脸,我嫁你干嘛,你没工作不要紧,但是你得情绪稳定啊,你整天对我指手画脚的,你有丈夫的样儿吗?”

刘文钊:“我已经没有能力出去工作了,你呢,你也没生过病,你也不找啊,人家都有孩子,我们还是丁克,我的病友许强也得过这个病,现在好着呢,还生了一个大胖小子,都上小学一年级了,年年全班第一。可你呢?到现在还像个大小孩儿。”

席小萍:“我像个大小孩儿,当初谈恋爱的时候你怎么不看不惯眼啊,现在看不惯了,现在看不惯还来的及,老娘还不伺候了。”

接着俩人乒铃乓啷的又摔了一通,吵得街坊四邻全都打开了灯。

张启发来到他们家时已是凌晨4点半,他果断向他俩询问了夜里听见的大致情况后,采了现在的手纹,然后又记录了他俩的叙述和精神状态后说:“这样,我一会儿回局里做个案宗,因为数额偏大,可能得请你们二位明天来趟局里配合调查和做笔录,那现在我先回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天不早了,别老吵架,伤和气,都互相谅解一些昂。”

刘文钊:“我们俩都不工作,这迟早是要出问题的,我看这个家也甭过了,说着坐在沙发上哭了起来,要知道150000可是他们夫妻俩一年的生活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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