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机场的安检口被拦了下来,安检员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云方,疑惑地问道:“先生,你这……我怎么确定你和证件上的是同一个人?”
云方无奈地耸了耸肩,回答道:“你说我要怎么做?总不能现场表演个大变活人吧。”
安检员想了想,指了指云方身上的绷带,认真地说道:“那你得拆了给我看看。”
云方一听,顿时哭笑不得,但无奈只能照做。他小心翼翼地开始拆绷带,边拆边嘟囔:“我这可不是耍酷啊,真的是迫不得已。”
随着绷带的逐渐脱落,安检员和周围的人都惊呆了。云方的身上布满了抓痕,看起来惨不忍睹。
这一看就是女人挠的,男同胞们都暗自发誓:今后说什么也不能得罪女人。
云方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高文心,仿佛在责怪她:“都是你们干的好事。”
高文心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轻声道:“云方,对不起,都是我昨天太冲动了。”
云方无奈的看着安检员道:“现在可以了吗?”
安检员看了看云方身旁的高文心,怕得连手都在颤抖,差点没拿稳手中的仪器。
他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先生,可以了,您不用检了?”
云方一脸认真的说道:“检嘛,没事,就是我家里养了几只猫,一天没给饭吃,就被挠成这样了。”
安检员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不检,先生我还是帮您再裹上吧。”说完就动手帮云方重新裹上了绷带,生怕多看一眼,惹来麻烦。
云方又向安检员确认一遍:“真不检?”
安检员又看了看高文心确定道:“不检!”
一旁的高文心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轻轻地拍了拍云方的肩膀,调侃道:“云方,你这次可真是成了‘猫抓人’的典范了,连安检员都怕了。”
云方无奈地耸了耸肩,苦笑着说:“谁让我摊上了你们几个‘千手观音’呢?这次算是长记性了,以后可得小心为上。”
两人说着笑着,终于通过了安检,登上了飞往京城的飞机。
在漆黑的夜空下,这架巨大的飞机如同一头银色的巨鸟,穿云破雾,静静地飞行在万米高空。
机舱内,灯光柔和,乘客们大多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或闭目养神,或低声交谈。
云方和高文心便是其中的两位乘客,他们并肩而坐,各自沉浸在即将降临的旅程的期待中。
云方此刻却显得有些心事重重,他望着窗外那深邃的夜空,心中却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
涂料厂的生意虽然稳定,但风险也不小。他和高文心此行便是为了寻找新的合作机会,以期多元化发展,降低风险。
高文心则是另一番心境。她作为财务总监,对涂料厂的财务状况了如指掌。以多元化发展来降低风险,是最明智的决定。
机舱本是那般的静谧,犹如一艘漂浮在云端的方舟,载着乘客们的希望与梦想。然而,一场未知的危机,却如鬼魅般悄然逼近,瞬间打破了这份宁静。
警报声乍起,尖锐而刺耳,像是黑夜中突然响起的丧钟,令人心悸。灯光也开始闪烁,忽明忽暗,如同舞动的幽灵,在机舱内游荡。
乘客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有的尖叫,有的哭泣,一时间,机舱内乱作一团。
云方与高文心,他们原本正在低声交谈着什么,但此刻也面色凝重,相视无言。
他们的手紧紧相握,仿佛在寻找着彼此的支持与力量。在这突如其来的危机面前,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与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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