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在窗台前站了许久,直到远边山上的太阳出来,但是一直不见送礼物的小鸟过来,甚至都听不到鸟儿们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林川失望极了,命运总是在剥夺,属于他的和不属于他的。随着太阳越升越高,身上开始出现的灼烧感,逼着林川离开那里。

医院走廊里,一个男人咆哮了起来,随之而来的女人的嚎啕哭声,接着是周围人劝说的声音,慢慢的事情好像在恶化,出现了人与人之间撕扯的声音,砸东西声、咒骂声、紧张的哭声此起彼伏。

被锁在房间里的林川紧紧地盯着房门,祈祷外面的人可以愤怒到把医院所有的门砸烂,或者外面的人是父亲,父亲砸开门后骄傲地说:”小子,爸爸来救你了。“门锁转动了,光从门缝里钻了进来,一个陌生的姑娘端着药进来,林川失望地回到床上躺下,护士见状轻轻地关上门。

“林先生,我是新来的护士,被安排来观察您的情况,给您带些药来“护士一边挪开书把药放下一边说。

“外面发生了什么”林川盯着紧闭的门缝问道。

“应该是医闹吧,闹得很大,保安全部上来了都带不走,等警察呢。”护士边看着林川边记录着什么。

护士说完,林川落寞地别过头看着窗外,鸟儿还没来,它们本是天天来的。

护士疑惑地随着林川看向窗外,问道:”你想晒太阳吗,今天天气很好,又是七夕节,外面可热闹了。”

“您知道外面的鸟都去哪儿了吗?就常常站在窗台上的那几个,“林川指着窗户说。

“可能被人们赶走了吧,听说最近很多病人反映医院太吵,你们需要安静的环境休息。”护士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只能随便说出一个无关痛痒的理由搪塞过去。

林川坐了起来,穿好拖鞋,走到离门最近的卫生间旁边。护士对于林川的一系列动作不太理解,只知道他是精神病患者,刚跳了楼,从其他医院转院过来的,对此,护士疑惑地看着林川站在卫生间门口发呆,并把这一现象记录了下来。

“帮我把窗帘拉上吧,我来开灯”,林川说。

护士慢慢悠悠不情愿地绕过床去拉窗帘,看到窗户开着,转过身问林川是否需要把窗户一起关上,但原本站在卫生间门口的林川早已不见了踪影。

护士以为林川进了卫生间便唤了几声,但没有听到回复,门掩着一条缝,急忙跑出去寻找林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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