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的事……”娄晓娥还未深刻理解这句话的深意。

菜肴准备完毕后,叶明也被娄董事邀请至餐厅用餐。

“我说小叶才不满二十岁,你们还不信。”

餐桌上坐着四位陌生人,看起来年纪都在四十岁以下,能与娄董事同桌共饮,定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

“老娄你不会骗我们吧,这么年轻就有这般手艺,还没成家吧?”

“别乱猜,那是小叶的妹妹,目前还是单身。”

“那可真是缘分啊,侯爷,我记得您女儿再过几年也到适婚年龄了吧?我看这小伙子不错啊。”

“得了,我们家素娥那性子,不敢随便把她嫁出去祸害别人。”

大家笑声一片,刚才无意间提及的人名,却让叶明一时感到困惑。

“素娥?您姓侯是吧?那您的女儿叫……”

“侯素娥,你认识我女儿?”对方确认之后,叶明不禁睁大了双眼。

侯素娥?

难道是破烂侯的女儿不成?

如果记忆无误,破烂侯的父亲可是王爷的外姓后代,后来家道衰落才以收破烂为生。

这个时代的这些人,在未来恐怕都会成为重点打击的对象,尤其是破烂侯。

娄董事虽身为资本家,其敏感程度相较于破烂侯而言,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说得不好听,破烂侯属于那个时代的“封建余孽”。

眼前的繁华热闹,或许也就维持几年而已。

然而,有些人骨子里的傲气却是无法磨灭的。

“小子,别愣着,快开口。”

破烂侯的眉头微微一皱,打量着眼前这位神色有些奇特的男子。

“侯老先生,您女儿的名字和我一位朋友极为相似,让我一时失神了,这样吧,我自罚一杯。”

叶明说着,便给自己倒满了一杯茅台,一口饮尽。

“呵,好酒量啊,不过光这么喝也太没意思了。”

见到叶明酒量不凡,破烂侯并未轻易放过他。

“您想怎么个喝法?”

“会玩行酒令吗?”

“行酒令?”

对于行酒令,叶明并不陌生。

前世,他可是汉语言文学科班出身。

那些五魁首、六六六之类的,都是后来民间演化出来的简单酒令方式。

而破烂侯所提的,显然是更为雅致的行酒令。

行雅令时,必须引经据典,按韵吟诗,现场构思,即时应对,其中学问颇深,没有一定诗词功底的人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我说老侯,你跟一个厨子玩行酒令,这不摆明了难为人嘛。”

“无妨,侯老先生既然有此雅兴,我自然奉陪。”

“痛快!你还真对我的胃口。”

破烂侯本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叶明竟爽快答应下来,这让在场的人都略感意外。

“小叶,你还会行酒令?”娄董事心生疑惑。

他从杨厂长那里了解到,叶明连高中都没读完,年少时不务正业,家中突遭变故后才稍有收敛。

如今这一手厨艺已属难得,若得名师指点,苦练几年也能有所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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