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发那拉讷尔布被姑娘噎的插不上话,想不到自己这个姑娘对他这个当爹的都这么骂,也是气的指着鼻子训道:“你满嘴里骂什么,我是你阿玛,我就告诉你,你额涅的嫁妆,一分没有,哪有出嫁的姑娘还回家要嫁妆的。”
辉发那拉锦锦也是不怵,拍着桌子,叉腰道:“我还就把话放这了,这嫁妆我今儿非得带走,你要不给,我就不走了,我非得把这事传的到处都是,我倒要看看,你嫌不嫌丢人。”
辉发那拉讷尔布被她气的,捂着心口,郎佳氏赶紧扶住,道:“老爷,老爷。”
郎佳氏道:“大姑奶奶,老爷好歹是你阿玛,你怎么能气他呢。”
辉发那拉锦冷看着按着老爹的德行,不屑着道:“你少在这装模作样,你个汉人,也配给本福晋说话,滚一边去,今天谁敢来就打出去,听见了没,儿子。”
辉发那拉锦锦的两个儿子都唯母亲吩咐,两个大汉围着门口,郎佳氏一个妇道人家也不知道怎么办,只会在讷尔布怀里哭,就这么僵持着到辉发那拉讷礼回来,讷礼看家里被围着,赶紧上去问道:“额涅,这是怎么了?”
郎佳氏边哭边告诉了讷礼来龙去脉,讷尔布已经被气的晕过去了,讷礼理论道:“大姐,咱们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你这么吩咐人堵住家门,这多难看,阿玛已经被气过气了,你怎么也得让太医进来看看吧。”
辉发那拉锦锦还是那句话,今天不拿出这嫁妆,谁都别想出这门。
在蘅芜苑里正在计划着怎么赚钱的新余就从系统小艺的口中得知了这件事,她立刻去找福晋求了出府的旨意,让木木套着一辆马车疾驰回府,一路上跟小艺商量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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