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得院落,只见好多人已经拿着家伙什务正在扫雪,曾阿牛打着招呼加入进去跟着忙活起来,扫到第三层院落西首偏院,却只见小小的院落已经被打扫的干净,当中院子站着两人,一人正在弯腰费力举着地上摆放的石鼎,一张肥脸涨得通红,石鼎却纹丝未动。另一人脸露无奈背手旁观。

曾阿牛认得两人,背手旁观者是周大员外重金雇请的武术教习,外人都尊称李先生,另一人则是周大员外的二儿子周武。

曾阿牛不敢打搅正要退出去,却听到那李先生说道:“曾阿牛你过来。”

曾阿牛不敢拒绝赶过去低头说道:“李先生叫小子有何吩咐?”李先生用手一指当中一个石鼎,说道:“听说你日常砍柴打猎,很有一把力气,你试着举举哪个石鼎。”

曾阿牛闻言望去,见那地上有五六个石鼎,李先生所指的是其中中等个头的一个,那石鼎约莫五百来斤,曾阿牛道:“李先生,你可难为小子了,我可举不起这样重的石鼎。”

李先生笑道,你不必举起,你只要把得动就行。”周武此时已直起身冷冷望着曾阿牛,也不多言。

曾阿牛从小自力更生人情世故懂得不少,看情形马上明白了李先生的意思,周武和他年龄相仿,这是拿他要激励周五,如果他能举得起来,周五也必定应该举起来,举不起来就是偷奸耍滑,必定要有一番教训。

曾阿牛暗自思付,这五百来斤石鼎他能把得动,却举不起来,但把的动就会给周武难堪,周武是什么人他可清楚,这人性格懒散奸滑,很是不善,如果得罪了,他怕是这西岐村要混不下去了。

曾阿牛也不多言,上前弯腰下沉,双手把鼎,运力使劲,那鼎纹丝未动,曾阿牛也如周五般满脸通红,曾阿牛站起身,对李先生说道:“李先生,小子没用,确实把不起来。”

李先生呵呵一笑道:“真的把不起来吗?”说着轻描淡写的拍了拍曾阿牛肩膀,曾阿牛只觉一股大力,从肩膀传来瞬间冲向脑门,脑子立即一片模糊,曾阿牛不由自主木纳的又弯下腰,两手用力轻而易举的举过头顶,前后不过一息。

周武看呆了,李先生也有些愕然,他并不多言,指了指最大的那个石鼎说道:“你再举举这个。”那石鼎约莫八百来斤,已不是常人能憾动了,曾阿牛表情木纳,依言弯腰使力,又轻而易举的举起。此时周五的嘴张成了O型,李先生也惊奇不已,但转瞬恢复常态,随即拍了拍他肩膀轻轻一推说:“你去吧!”

曾阿牛脑子瞬间清醒,回头望了一眼,李先生又说道:“这里无事了,你忙你的去吧。”曾阿牛拿起家伙什物,转头向其他院落走去,心中满是疑惑,看周武眼光,他确定把他得罪了,可刚才做了什么,他并不知晓,刚才那举鼎一幕被他脑子清理的干净,仿似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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