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炀回到矿场这边,这里的情况比书聆电话中说的还要糟糕。
这里不是到从什么时候开始多了一支武装队伍。
看着不像军队,到更像是外来重组的雇佣部队。
用着原有牵下的人际线,路炀简单了解过后,算是弄明白了里面的源头,这队伍根本就不是新增的,而是那个所谓狗屁骁爷霍北辰私下养在宅子里的死士。
如今露面,怕是有一场风波要来了。这片矿场牵扯过多,主动出击容易引火上身,他们目前只能静观其变。
周围的防御也因为前两天的突然袭击遭到损毁,书聆企图找人维修,可这里的人见她是个娘们顶不了什么大用,都不愿意出手帮助。
帮了这方,无疑于就是得罪了另一方,为了个女人不值得。
这事又只能路炀亲自出面,他一放话,那些人便自降价赶到了这里。书聆被气得几天没露面。
“路炀哥,您这段时间哪儿去了呀?兄弟们可想你了”大块头站在队伍最前头奉承道,像路炀这种有钱又能打的男人不多。
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那不是妥妥的事吗?
路炀懒散的笑了笑:“那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怎么?没我在酒都不香了?”
“就是啊炀哥,你不在我们连酒都懒得去喝了”后排一小弟嚷着。
路炀道:“那我是不是得请你们好好喝一顿,当赔罪啊?”
“炀哥也不是不行啊!”后排一阵哄笑。
“嘁”这帮人真够现实的。
晚间八点,路炀包了这片区域内最大的夜市场,吵闹声隔个几百米都能听见。
路炀被推着坐在了主位,还真是应了那句给钱就是爹。
“敬炀哥!”
“欢迎炀哥回家!”
“欢迎炀哥回家!鼓掌!”
“炀哥威武霸气!”
台下哗啦啦一片鼓掌声。
路炀被捧昏了头,举着酒杯:“大家客气了!”
酒气熏天,他忙的好像忘了件事。
“路炀”
路炀醉醺醺的睁开眼,有些慌张但不多:“这是谁家小弟?怎么看着跟我家大哥那么像?”
后排的人纷纷起身,撑着醉醺醺的身子非要来看一眼这个男人。
“炀哥,不认识啊”
“对啊,炀哥,这人不是我们这里的”
“不是吗?那总不能真是我大哥来这偏远之地视察吧”
视察?视察?
嗯?
他这次回来是干什么来着?
“璟爷!”只见路炀唰的一下站起,九十度鞠躬一度不差。
“炀哥,什么璟爷啊?”那大块头喝酒喝的满脸通红,尽胡言乱语。
“闭嘴吧你”路炀往前一飞,一脚踹了上去。
司闻璟面无表情:“看样子,祁惟说你在这边混的风生水起还真没错”
路炀怯怯的笑了笑,不敢接话。
这哪是风生水起,分明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路炀:“璟爷您跟我来”
回到车上,路炀从后座拿出一份文件。
等等,后座,文件在后座?
“璟······璟爷,我是不是忘记去接您了”路炀笑的惨烈,喝酒没忘,接金主忘了。
司闻璟没计较,淡淡的“嗯”了声,从他手中接过文件。
“所以人是霍北辰的”司闻璟冷声开口,“楚杭那边怎么样了?”
“祁惟在盯着,不过听说霍老爷子是装病”
“装病?”司闻璟像是听见了什么有意思的趣事,腔调上扬了几分,“那他有的受了”
路炀没听明白,回过头。
司闻璟睨了他一眼,心情不错顺口解释:“装病闹出那么大阵仗,楚杭那性子容不了”
“南湖那边,他养了不少人。”
“璟爷,楚杭那边的人到底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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