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太无聊了,所以才会有人喜欢这种东西。”彭怀安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此刻正为月底要交的论文头疼,没好气的搭话:“只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都喜欢跟风。”

“怎么这么大怨气?”池越觉得好笑,看向彭怀安的手机:“哟,浅析仿生昆虫学对司法鉴定的意义?”

“怎么,你会写?”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没有意义。”池越对这种纯理论的东西提不起兴趣,继续翻看新闻:“全家都被扒出来了,你看,这张图的背景是不是老校舍,原来以前是红漆的,真不错。”

“我最近认识了个学长,研究法医昆虫学的,他说写这个好混学分。”彭怀安嘟囔道:“可我对仿生没什么想法,而且仿生怎么算自然昆虫,来个大神点透我吧!”

懒得理睬彭怀安的吐槽,池越看向酒店出入口,他觉得这里风水一般,很想在大堂前台的正中央挂个葫芦,再劝人把一旁的落地式窗改成砖砌墙。

“那面镜子也不太好。”他喃喃道。

于是,钟鸣和秦七冷进来就看到大堂里两位朋友,一个抓耳挠腮一个喃喃自语,忽觉自己身边的人算得上正经了。

“苏小姐还没出来吗?”

“被她的老板接走了。”秦七冷解释道:“她让我谢过你的好意,日后在事务所会见面的。”

“嗯。”

四人汇合后到了楼上的包间,钟智昌在女儿面前一般很低调,请客用的也是寻常的规格,宾主各自吃到满足,寒暄几轮后,钟智昌终于提了要求。

“我听鸣鸣说,你们要她去兼职?”钟智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她妈妈年轻的时候也遇到过怪事,特别是怀她的时候。”

钟鸣还以为父亲要讲一个关于自己的很离奇的故事时,钟智昌的话锋一转:“所以工作归工作,给她安排个文员,也打打电脑。”

钟鸣想父亲应该是了解到苏钰可的办公了,只是她刚了解到苏钰可是外勤,比彭怀安这个跟班要辛苦许多,但一想到解释的太多父亲会否定自己的决定只好抢在秦七冷之前开口。

“爸,你放心吧,秦老板他们很厉害的,你看老校舍的事儿不解决了吗?”

“对了,校舍怎么处理的?”池越小声问。

“我劝我爹趁市场上有人放出来这边要拆迁的时候把地卖掉,现在还没人细查土地质量,在资源局的正式文件下发前转卖掉,回头不能搭建还得是废地一块。”钟鸣笑嘻嘻道:“那些开发商有钱,不坑白不坑。”

池越不想回答,钟鸣可能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家庭条件已经超越了许多人,但是这种情况也算不得奸诈,投资土地本身要承担风险,自己告诉钟鸣的东西也一定被其他有心人提前了解,这样吃点亏,应该也伤不到人根基。

钟智昌还在喋喋不休,钟鸣贴心的夹过一块排骨。

“放心吧爹,这是很安全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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