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座浮现,也当端坐于王座之上的庞大虚影浮现,女帝大人取出了一条紫色,其上有着水晶饰品的发带,将那一头披肩长发扎成了一根马尾辫。

[吾名昔归,今为梧桐帝国女帝。]女帝站在空中,双手背负在身后,朗声说道。

[今封城三月,为吾夫君守灵。不服者、不愿者,战。]女帝俯视着下方庞大城池,满含战意的声音再次响起。

昔归之所以选择如此,是因为她想为周木争取一些离开的时间,也想让周木可以恢复的更多一些。

而在城内,发生了很多戏剧化的一幕。

一处庭院中,一个少年人正将一把刀挥舞的虎虎生风,口中还发出一声声怪异的嚎叫。

在少年对面,正有一个不怒自威的中年人面色铁青的看着桌子对面耍刀的少年。

[老爹,你要是不让我出城去追随天柱大人,我就要离家出走,还要和您断绝父子关系了啊。]少年兴许是耍刀耍累了,有些喘的冲着中年人大声说道。

没出两招,这位少年便被中年人踩在了地上,压根没有什么还手之力。

[追随天柱大人?恩断义绝?]中年人手中拿着一根马鞭,每说一个字,便是在脚下少年人的屁股上抽一鞭子,直抽的少年人惨叫连连。

而在另一处庭院中,发生的情况恰恰相反,当儿子的要带人去截杀周木,而当老子的则不同意。

但相同的结果是,当儿子的都被当老子的镇压了。不出意外的,都是老子轻松的镇压了当儿子的。

还有一些小姑娘,则是已经偷偷溜出了家门,鬼鬼祟祟的想要向着城外混去。

正所谓千人千面,在面对同一件事情的时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也如同城内的人们一般,有的想要去帮助周木,有的想要截杀周木,也有的人只想保住自身,不愿意掺和进这件事情中。

就在城内的众人谱写人间百态的时候,一队身穿统一制式的战甲,手持长枪,背负长弓,腰挎长刀的队伍,正步伐整齐,向着城门的方向走去。

他们除了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再没有任何的声音发出。那厚重的战甲与兵刃即便是碰撞在一起,也没有丝毫声音发出。

女帝身在空中,看到这只队伍的瞬间,身体便紧绷了起来,眼睛也是眯了起来。

[女帝大人,请放我等出城,我等有要命在身。]为首之人仰头看着空中的女帝,毫无感情的说道。

没等女帝说话,另一支队伍从城外的方向,携带着如雷霆般的威势,直扑而来。

一方身披黑色战甲,一方身披金色战甲。黑战甲的红披风,金战甲的白披风,皆被风吹的猎猎作响。

两只队伍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对峙着,都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一点意思都没有啊,两个潜力无穷的天柱石,就这么被逼走了啊。]城墙上一个面色苍白,似乎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青年,看着两支队伍的对峙,往嘴里丢了一颗花生米,感慨的叹息着。

[无论是哪个时代,也不管处于什么环境,钱和权都会令人疯狂的。]另一个长的异常潇洒的青年,从苍白青年手里抢了一些花生米,也感慨的叹息道。

[你觉得这事情如何落幕?]潇洒青年问道。

[不了了之,失踪的失踪,死的死呗。葬礼都办了,不死能说的过去?]苍白青年摇头晃脑的说道。

[唉,别急,我还没说完。失踪的肯定会再次出现的。至于死了的,那更简单了,诈尸呗。]苍白青年看到潇洒青年不善的目光,赶忙补充说道。

[女帝还是太弱了,她镇压不住那些个自诩功高盖世的老东西的。]潇洒青年说道。

[你这话我就不同意了,只要再给女帝十年时间,你看谁敢炸刺?即便是现在,只要不是那帮老东西一拥而上,你看女帝大人能不能一巴掌呼死他们。]苍白青年双眸绽放异彩的说道。

[女帝大人,这么做值得吗?]而在城外,一个手持龙头拐杖的老人走到了城外,看着女帝,声音无力的问道。

[他是我男人,我为他守灵,你问我值不值得?]女帝凤眸带笑的问道。

[你们既无夫妻之实,也无情投意合。只是你强逼而已,为此他还被你打的三月下不来床吧。]老头再次说道,言语之间满是不屑,还有鄙视之意。

[您老还可以再补充一句,这就是强扭的瓜,不甜的。]女帝笑着回应道。

[老娘还就告诉你了,强扭的瓜,可能不甜,但是解渴啊。那样的天骄当我的男人,老娘乐意,老娘甘之如饴。]女帝颇为无赖的说道。

[看来女帝是想和老夫比划比划了?]老人目光森寒的看着女帝,声音从牙缝中挤了出来。

[不是我想和您比划,而是你在逼我。]女帝的衣袍无风自动,一只硕大的拳头凭空出现,向着地面的老人砸落而去。

只听一声巨响,那个刚刚还气势磅礴的老人,竟然不是女帝的一合之敌,只是一击,女帝便将这位老人砸的趴在地上直抽抽,口中不断的有血沫喷出,眼瞅着是挺不过一时三刻了。

看着眼前的场景,女帝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趴在地上抽搐的老人,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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