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笑了:“我当时当然也是这样实话实说的,否则这小庄园不知道要被封住多久。”

他的神情郑重了几分:“但是,不论您信与不信,我还是要郑重对您重述一次。

“我们真的从来没有派出一个刺客。

“我父亲没有那么愚蠢,会做出这种作案动机明显指向我们的事情。

“换句话说,就算真的要报复,也不会这么急促,而是会选择几个月甚至几年之后,以免暴露了自己。”

罗雀停住了筷子,抬眸说道:“你是想说,那些嫖客的死与你们金鳌岛无关。”

居然如此不客气地使用了“嫖客”这个词,问题是您的目的与那些嫖客有什么区别呢?

周正有些结舌,但可不敢把这些说出口来,郑重说道:

“要说与我们金鳌岛无关,我们金鳌岛也确实不敢把干系撇得一干二净,毕竟‘云雉于飞’确实属于我们金鳌岛。

“当然,这种话我只能说给您一个人听,您应该明白,对外我绝对不可能承认一字。”

他当然不能承认一个字,他负不起这个责任,上一次整整死了三个人,与“云雉于飞”会过面的男人一个也没有活下来。

罗雀本以为这些说词是周正企图撇清责任的废话,但看着周正,却发现他似乎有不同的话要说,于是便决定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云雉于飞”究竟是不是刘云飞,又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虽然马上便会去见到她,但有关“云雉于飞”的消息的事前了解,他自然都有兴趣。

罗雀一针见血地说道:“你认为,他们是被‘云雉于飞’杀死。”

这位纣王的思维太过犀利,竟是一下子便找到了自己话中的关键。

周正不动声色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他却摇了摇头:“我也不能肯定,只是一个私人的猜测,小云那个女孩……我真的猜想不到她杀人的理由。”

罗雀并不认为他的逻辑合理。

一个女孩接连被自己的男人标价出售……现在不是殷商奴隶社会,他不想使用“主人”这个词,她也并非奴隶。

她会想要杀死那些曾经欺凌她的人,在罗雀看来,已经有着充分的动机。

但是看来,周正似乎仍旧有他的理由与想法。

于是罗雀没有回答,平静地等待周正继续说下去。

周正微微皱眉,似乎在思索,也似乎在犹豫,之后终于说道:

“小云她的来历……我的父亲将她带回来的时候,对此一字未提。

“我的母亲去世很早,父亲经常会带回不同的女人,这并不奇怪。”

说到这里,周正轻笑了一下:“让您见笑了,我父亲早年因受伤做过了手术,虽然年富力壮,但绝对不会再给我添个弟弟,所以同为男人,我没有理由在意他带回来多少个女人。”

题外话说完,周正话锋一转,认真说道:“但是小云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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