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冬季。
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连续下了三天的大雪,直到两个小时前才停止。
鹅毛般的银色雪花,早已经把这座城市包裹。
让它成为了一座宁静而又羞涩的雪中世界。
然而这短暂的宁静却在凌晨被那勤劳的人们所打破,
为了生产运输车辆正常通行和市场的开启。
街道办组织志愿者进行除雪,
而95号大院却只有三个老头不情不愿的参加。
大院后罩房内。
“卧槽,卧槽。我跟你拼了,你这个畜生……”
眉头紧皱,面目狰狞的杨利民狠狠地挥动着拳头。
同时口中还骂着什么人。
身盖着的破旧棉被也被他一脚踢开。
周围的冷空气抓住时机,瞬间将他包裹。
冻的他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这才猛地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面贴满了报纸的棚顶,
泛黄的报纸烙印着大量的水渍圈儿,
隐约能看见其中一张报纸的头条:
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小日子团伙头目,无条件投降...
“我了个叮咚~这是啥地方?”
就在刚刚,下夜班的杨利民路过一个小巷子之时,
听见有人在喊救命,
满腔正气的他没犹豫,顺着声音就冲了过去。
走进一看,竟然是三个醉汉要弓强女干一个女大学生。
可能是生活地域的缘故,她尖叫起来,声音都是嗲嗲的,
这就导致她叫的越惨,这几个醉汉就是越兴奋。
就在关键时刻,杨利民冲了过去,
大吼一声:“放开那女孩儿!让我……”
“呸,你们抓紧放开,不然我不客气了。”
一位醉汉从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刀,
奉劝杨利民不要多管闲事儿,不然后果很严重。
虽然面对武器有些胆怯,但是看到女孩儿那求救的目光,
杨利民还是毅然的冲了去,抡起拳头和醉汉打了起来,
结果就是一拳换一刀……
血顺着肚子的伤口滋滋滋的往外喷,
失去意识之前,杨利民听到一句话:
真是不听劝啊,急着来送死,犟种......
回忆到此处,杨利民他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
那千疮百孔的伤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有些凹陷的发黄肚皮,
跟一根根棱角分明的肋骨。
下一刻,大脑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锤了一下。
一块块记忆碎片如同泄洪一般涌入脑海,疼的他死去活来。
足足十几分钟后,才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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