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啦——呲啦——”,那背上的盾牌与石板不断地摩擦着,发出阵阵令人牙酸的尖锐声响。
“呲啦呲啦”的声音持续不断地回荡着,让人心头涌起一股烦躁与紧张的情绪。
“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是啊,这人肯定有病,无人不知考核之路,炼器峰这条阶梯从未开放过,他居然一头扎进去。”
众多声音传入镇东山耳中,他的思绪开始混乱迷茫,开始怀疑人生。额头上起了个碗口大的包,头疼欲裂,呲牙咧嘴。
他本是意气风发地来参加考核,结果却出人意料,心有不甘地走到广场上询问长老。
“诸位长老好,弟子是来参加炼器殿外门弟子考核的,为何没有开启考核之路。”镇东山语气恭敬,铿锵有力地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滚!”一个脾气暴躁的长老呵斥道。
“哪来的瓜娃子,扛着炼器峰的标配锤子和盾牌来消遣老子,你是不是皮痒了?”另一个长老气愤地说道,要不是炼器峰都是蛮子,不讲道理护犊子,非得揍他不可。
其他长老诧异地面面相视,这娃是不是被玩傻了?
镇东山情绪低落,耷拉着脑袋,躬着身体,拖着盾牌和锤子往炼器阁回去的路上缓缓而行。
锤子和盾牌与地面摩擦发出“呲啦——呲啦——”““咚……咚……”的声响。
那锤子和盾牌被镇东山有气无力地拖着,与地面缓慢地碰撞着,发出一声声低沉而又略显沉闷的交叉声音。这声音不再似之前那般有力而富有节奏,反倒像是一声声无奈的叹息。
每一次的碰撞都显得那么沉重而迟缓,仿佛锤子和盾牌的重量也将他的情绪一同拖拽了下来。
“咚…呲啦…咚…呲啦…”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诉说着他内心的失落与迷茫,那原本充满气势的锤子和盾牌此刻也仿佛失去了光彩,只是伴随着这一声声沉重的响动,一点点地向前挪动着,让周围的人都能感受到他此刻低落的心境。
镇东山耷拉着脑袋,神情落寞地缓缓回到炼器阁,头上那碗口大的包,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扎眼。
而他的师兄弟们呢,老早便等候在了门口,当看到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时,瞬间哄堂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师弟呀,你这是咋滴啦?莫不是被人给揍啦?”一个师兄笑得前仰后合,捂着肚子说道。
“可不是嘛,你瞧瞧你这头上的包哟,咋回事呀?难道是考核的时候太激烈了,被人拿锤子给砸啦?”另一个师兄也跟着打趣,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师兄弟们的这番调侃,让镇东山越发尴尬,他的脸涨得通红,真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镇东山一脸无奈地看着他们,心里别提多委屈了。
他满心郁闷地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给了师兄们听,众人听后,那笑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要把炼器阁的房顶都给掀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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